覃九寒刚重生时, 内心疑虑万千, 一时之间,不知是庄生梦蝶还是蝶梦庄生。

小和尚面庞清秀,却神采严厉端庄,庄严合掌,朝覃九寒道,“沈夫人灵堂在后院,您自便。”

五止合掌鞠了一躬,“前次施主来,我送施主一句话,一串佛珠。这一次,贫僧送施主一首诗。”

以是,当他闻声旁人提起鹤山庙,提及鹤山庙高僧五止大师,便抱着一丝求解的心来了鹤山庙。

“大师, ”沈蓁蓁捧着杯子小小抿了一口茶水,然后将茶杯乖乖捧在手内心,“我可不成以去看看阿娘?”

本来就是故交之女,幼时还曾一句一句教她念诵佛经, 虽无血缘,但五止大师打心底把蓁蓁当作自家女人,是以非常宠溺点头,“去吧,去陪陪沈夫人。”

因此,他静坐半晌,便要分开。跨出门槛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句话。

说出去都好笑,顾家在村里算是小富之家了,顾家大儿媳却连给女儿买个头花都做不到。只因为婆婆只看重大孙子,瞧不上她女儿是个赔钱货。

覃九寒蹙眉,伸手将那不知廉耻的肥猫,从沈蓁蓁怀里拎出来,嫌弃看了一眼发春似的公猫,又看向满脸迷惑望着他的沈蓁蓁,淡淡开口,“太肥了,抱久了胳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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