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泉便笑着应下,兀自裁着布料。

悄悄摩挲了一下掌中柔嫩柔滑的指腹,不出料想看到少女垂垂便红的侧脸,覃九寒嘴角噙着笑意,道,“送我去书房吧。”

她一说,蓁蓁手上穿线的行动顿了顿,道,“那你再多裁些。我原是筹算给阿淮做的,归正我待着无事,多做一套也无妨。”

少女絮干脆叨的模样,甜软的声音,和婉柔滑的侧脸,另有室内淡淡的栀子香,很好地舒缓了他这些日子的倦怠,他有一搭没一搭回着蓁蓁的话,“你若要和嫂子一道去,别忘了带高低人。这会儿恰是秋闱将至的日子,想来庙里挤得很。”

玉泉本身是服侍人的,天然也不会折腾别人,细细叮咛了一番,“前段日子热得很,暑气盛,女人也没甚么胃口。好不轻易风凉了些,你也别做那些油腻的,拣些时髦的蔬果,往清爽了做。女人爱吃甜口的,你上回那梅子凉糕既甜又爽口,很得女人喜好,你有工夫便做些。”

本来乡试只考三场,每场只考三日,连考九日。九日,对大多数读书人皆是一个身材上的应战,乡试期间因身材启事而半途弃考的不知凡几。更勿论,这一加试,又不知是否还要在贡院多耗上几日。

三人当中,属他身子骨最差。

更何况,她也不敢拦了啊!

像旁人那般猜想测度,倒不如做好万全之策应对,总之你千变万化,我自岿然不动。

听了玉泉的答复,蓁蓁放动手里的行动,不由有些许失落和欣然之感,转念一想,今后也不是见不了面了,便收了那点愁绪,加快了手上的行动。阿淮同他们住了这么久,皆是穿戴小女人的衣裳,她还未给阿淮做过一件少年的衣裳呢!

“是。”玉泉回声,然后见自家女人薄薄耳垂红红的,也不说透,反而笑着问,“女人但是要给姑爷做衣裳?我瞅着这料子,刚好合适姑爷那般的读书人。女人做了,姑爷笃定欢畅。”

杨嬷嬷也不说破,指导过以后便兀自走了,留下玉泉一人思考。她急仓促往玉腰房里去,出来便是诘责,“玉腰!你昨日值夜,但是出了甚么差池了?”

玉腰正拣香料制香包,闻言便是一愣,继而面不改色道,“玉泉你如何了?如何俄然问这个?昨夜好好的,没出甚么事。”

他甫一进门,就见蓁蓁正素面朝天低头绣着衣裳,他走近,服侍的玉泉就福福身。“姑爷。”

他们来了桐城后,便直接托人去和白家人联络,幸亏早晓得阿淮的爹爹在京中测验,很快便联络上了。白家得了动静,立即喜极而泣,派了下人过来接小少爷。算算日子,也就在这几天了。

一月前, 他们一行人跟着柳家的车队来了桐城, 在桐城和柳家人分道。柳家去了都城, 他们则在桐城安设下来,筹算好好用心备考。

玉泉见她有改过之意,语气好了些,“你知错就好。姑爷待女人好,等闲不会动女人身边的人,你也算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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