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震正要告别,金昱俄然一合扇子,出声问道:“哎,杭大,问你个事儿,你们岭南王府,可有一名表蜜斯,名字里带‘染’字?”

金昱狠狠一拍脑袋,烦恼地呲牙道:“想明白了,全想明白了!杜珃,竟然是她!是杜珃!”

小巧精美的白玉熏炉里悄悄燃尽了最后一丝烟气,烟雾悄悄地升腾,恍惚了光影。窗外橘黄的落日余晖透过窗子照出去,洒在屋子里,黄灿灿的仿佛有赤金一样的光彩。

“哈哈,”金昱大笑,点头道,“没呢,苏家现在诚恳得很。昭铭,你甚么时候把苏家也收为己用了?”

鄢霁面色俄然一沉,眯着眼睛盯着胡安,冷声道:“你说是杜嫣传的我的号令,可有凭据?”

“我说过,”鄢霁淡淡地沉声开口,声音不大却含着股严肃,让杭震蓦地停下,“你如果要经验下人,不必来我鄢府里寻倒霉。”

······

“是呀。”

“是。杜珃的出身,经历,再合适不过。”

“金公子是从魏小五口入耳的‘表蜜斯’这个称呼?”杭震问道。

“杭震明白。”

鄢霁“嗯”地应了一声打断,抬眼看向杭离,勾起嘴角似笑非笑道:“我得了两件东西,不知杭二公子可否帮着瞧瞧阿谁更好?”

“咦?不对,”金昱把扇子一扣,看向鄢霁,道,“杜珃已经消逝很多年了,并且杜家出事的时候她还小着,按理说不该对都城的局势如此清楚······”

杭震神采一变,鄢霁竟然当着金昱的面如此不顾忌地提及,莫非真是与他无关?他还筹算借着此事发作,多得几包神仙散呢。

“······”一滴盗汗渗下,杭震长吸一口气,深深作了个揖,沉声道,“太利轻易伤己,太钝便是无用,如果再不能折中,四少爷弃了便是。”

“你是说······”

“那你如何认定是杜嫣呢?”

不是,不是杜嫣。只凭着封朗所说与苏家人斗争时受的伤,她身上的伤口就不是十天半月调度得好的,何况落水后水下的沙石枝桠杂物?哪怕幸运逃得一命,也不会十几天便面色红润行动自如。杜嫣,毕竟还是死了。

“以是说,”鄢霁眼睛半眯,沉吟道,“你是说杭离身后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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