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书就抄书,她都抄出经历了。前面几张好好写,中间的随便写几张再塞点平时的小字练习,再塞一点书上裁下来的,最后再写两张就成了,归正她都发明了,他们是不会挨页查抄的。
第五,你过分刚强,太倔强······”
杜嫣沉默着低着头,内心有个声音在吼怒:“不!不该该如许,不该该如许的!她没错,是他们没事理,他们合股儿欺负人!”但是杜嫣还是沉默着,她晓得回嘴无用,白搭力量,大人们都结合在了一起欺负她们,她越是抵挡,他们就欺负的越短长。随便他们吧,比及她长大了,她必然会好好和他们讲事理,让他们承认弊端的!
当然,当杜嫣弹完,她发明,她第一恨的实在是琴筝,恨死恨死恨死琴筝了!
鄢霁不在乎杜嫣答的是甚么,却没忽视她敞亮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滑头。他轻笑,瞥一眼古筝,道:“既然事情是由操琴引发的,你就操琴吧。甚么时候把琴弦弹断,甚么时候再用饭。不错,说不定还能把你琴音有力的弊端改了。”
第四,你不自量力,过分自大······
鄢霁当真地看着杜嫣,暖和的目光仿佛春半的暖阳,轻温和缓地照进内心。
好吧,认罚就认罚,她又不是没被姐姐罚过。大不了就抄《晗微条记》呗。
一向以来有姐姐和妈妈护着她,没有人敢欺负她,就是徒弟们也都让她几分。但是她感觉做人要讲事理,以是从不凭着姐姐妈妈的干系欺负别人。但是现在,姐姐刚出嫁,就有人来欺负她,没有报酬她讲理,乃至这个看上去能为她主持公道的人说这是应当的。莫非不讲事理是应当的?她们受别人欺负是应当的?眼看着有人欺负人却默不出声当作没瞥见也是应当的?
“呵呵,”鄢霁收回动听的笑声,“但是你弹得不好,阿谁丫头又不能弹,不是吗?你还是不能证明他们欺负人。”
鄢霁渐渐地说着,不急不缓,像净水一样流过,带来一阵寒凉。
“明天,你错了,错的离谱。
第二,你看不清你的位置。不管你有甚么依仗,卖进了楼里就是楼里的主子,你一个小小的丫头,有甚么资格顶撞楼里当红的女人,乃至在主子面前大吵大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