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同在……
“来人。”
“以我之见,这就是鸿门宴!”
高坡上壮志凌云的承诺反响,杜嫣下认识伸出去的手指被烫着似的蓦地一缩,眼睛狠狠一闭,叫道:“葛白!”
“用不着,杜某戋戋鄙人,竟劳得鄢四少爷亲笔手书劝降招安,倒是可贵。”杜嫣敛下心神,俄然意味深长地一笑,清俊的脸上平空有了几分奥秘莫测的邪意。
“甚么?!”
“我呸!”赵涣面色通红,大怒道,“老阮只在你大帐里喝了一碗茶水,归去就毒发身亡,你敢说不是你做的手脚!”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胡安当即抢声道。清楚是有恃无恐,这类事情,如何会蠢到留下证据!
帐外响起喧闹的争论声,未待杜嫣差人刺探,便见葛白掀起帐子仓促跑来,一脸焦心神采。
“将军。”
……
胡安一愣,怔怔地点点头。
“咚!”
“是!”
“阮将军暴毙,赵将军、晋将军他们……”葛白抹了一把汗珠,接焦急道,“第二军、第四军已经集结,正向我们第一军这里来了!”
干了盟酒,晋慈俄然皱眉道。
“把赵涣、阮2、晋慈、文浦几小我叫来。”
“是……”
“烧了。”
喊杀声实在太大,霹雷隆的声音如同乌云一样低低地阴沉沉压在启城半空,冷凝肃杀,压抑严峻的仿佛让人喘不过气。
近年节的爆仗还要热烈,比爆仗在头顶炸开更令民气惊胆怯,南宁的京都启城,如许的攻城声、喊杀声已经持续了两天。
“是。”
……
杜嫣不屑地冷嘲一声,“赵涣,你若用心谋反,要投奔你那新主子,明说便是。这点儿手腕,觉得谁看不出来?本军斩了胡安,搜出了你们私通的函件,怕了吧?心虚了吧?”杜嫣说着上前一步,抬高声音轻道,“如何不想想呢,胡安会蠢到带着那样的东西来见我么?既然晓得本军在逼你们造反,还敢带着戋戋千人闯我第一军,你们,找死么?”
“咚!”
杜嫣不急不慢的声音似有成竹在胸的掌控,“妘氏两位蜜斯就在军中,既然要讨个公道,就请妘少蜜斯先查验一二如何?在这儿堵着辕门,聚众挑衅,干甚么?”杜嫣眼睛一扫白布半蒙着的阮二尸首,纯色乌青,肚子高隆,面色狰狞,清楚中毒的模样。难为他们能找到中毒症状如此较着的毒药,杜嫣暗嘲,目光却又转向为首的赵涣,寒声道,“嗯?赵将军,未请军医验明阮二死因,便在我这里大吵大闹,甚么意义?”
“是!”
不看?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