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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杜嫣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一时词穷,一把把陈秀儿拉在身后挡住,“你是用心的!”
“用心的又如何?”琉音笑的更加光辉,用“好高兴呀”的语气表达着“我就是在欺负你”的意义,“要不你替她来弹?”
“啪——”
悄悄吹着茶水的琉音却俄然面色一冷,伤害地眯起眼睛。她最擅琴艺,如何听不出来面前这小小女人过人的天赋?她盯着单独沉浸在乐律里的陈秀儿细心打量,皮肤白净,眉眼在一群明眸皓齿的小女人里并不出众,却有一股和顺的味道,与她娇弱和婉的气质浑然一体,最是让人忍不住去庇护的那一种女人,仿佛大声惊到了她就是天大的罪恶似的。这个丫头······
“是!”杜嫣点头承认,“你欺负人,我归去就奉告姐姐!”
“秀儿!”闻声好姐妹陈秀儿痛呼出声,坐在第二列的杜嫣几步跑畴昔,查抄了痛的泪光盈盈的陈秀儿的伤势,不由冲着琉音怒道:“你如何能随便伤人呢?!”
“把你手指头烫坏了再替她弹。”琉音很耐烦地为她讲授,当实在施着作为前辈的职责,“如何,不舍得了吧?姐姐再教你,明天你能替她操琴,明儿你还能替她睡男人?呵呵,只怕你情愿,人家小女人还不肯意呢,是吧?会弹筝的小丫头,呦,如何掉泪珠了,别呀,说出去还觉得姐姐欺负你了呢。来,记好了,我们的眼泪,是流给爷们儿们换银子金饰的,你现在梨花儿带雨的,丁点儿用也没有,姐姐可心疼了。”
红袖楼的后院一贯是没有接客的小女人住的处所。除了有专门的嬷嬷徒弟教她们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还定时有楼里当红的女人来传授特长绝技。
琉音柳眉轻蹙,微微晃着脑袋,眼睛里似有薄薄的水雾活动,让人见而生怜,心神一荡。
此话一出,小女人们具是一愣,杜嫣瞪直了眼,惊呼:“秀儿那里弹错了?再说她手都伤成如许了,还如何操琴啊?”
“慢着,”琉音浅笑着喊住,指着小桌上的茶水,“既是要替她,也要把手指像她一样烫了才好呢。”如许的处所哪有甚么姐妹情深,做戏罢了,看着就恶心。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