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了火焰果,他也得去想后招,他不能让顾千城与龙宝离开掌控,没有顾千城与龙宝,言倾与凤于谦就没有顾忌。

“该死!”景炎抬脚,将一旁的椅子踢飞。木椅撞向床柱,嘭的一声,碎成无数片。

如果是平时,事关龙宝的安危,顾千城必然会让步,可这一次景炎失算了。

“慢着!”看着顾千城毫不踌躇的往里走,景炎不得不当协,“真得不能再谈了?”顾千城死了,空有一个小太子,他也没有才时令制住。

“不在乎便不在乎,摆布我本身也不在乎。我们一家三口一起死在宫里,也没有甚么不好的。想要从我手中抢走太子?你在做梦。”顾千城说完,就抱着龙宝往阁房走去,摆明不肯意与景炎多谈。

“执掌天下又如何?如果只要我一小我,我要这天下何用?更何况,我是真得能执掌天下,而不是做你的傀儡吗?”顾千城双眸通红,看景炎的眼神除了冷酷外,另有毫不粉饰的仇视。

看着孤零零立在桌上的火焰果,顾千城长松了口气,低头,亲了亲怀中的龙宝,泪流满面,“策儿你的寒毒终究能够解了。”

说完,景炎回身就走。

“今后不会再痛了。”顾千城抱着龙宝上前,将火龙果握在手上,低声在龙宝耳边的道:“走,娘亲给你配药去。”

“千城,不要逼我。”景炎眼睛微眯,威胁意味实足。

他瞒不了几天,与其没成心义的坦白,不然直接放到明面上,摆布现在没有人敢与他争锋……

顾千城瞥了一眼他“咚咚咚”直跳的心跳,讽刺一笑。

通过倪月逼迫秦寂言的事,顾千城明白了一个事理。那就是你再怕死,也要表示得不怕死,不在乎存亡。只要敌手信赖你不怕死,那他就输了。

被人掐住命脉,天然只能会人予取予求了。

“我说了,你把倪月交给我,我便把火焰果给你。”景炎微微用力,大有将火焰果捏碎的架式。

她就晓得,要从景炎手上拿到火焰果不轻易,幸亏她和秦寂言演了这么一出戏,不然她不晓得要支出多大的代价,才气拿到火焰果。

言家和凤家手上的雄师,就是她和龙宝最大的倚仗,只要言倾与凤于谦不倒向景炎,景炎就不敢动他们半分。

“娘,不哭。”龙宝伸手小手,抹掉顾千城脸上的泪,小老头似的道:“父皇说,天将降大任因而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策儿不怕痛的。”痛了五年,龙宝早就风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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