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林接过那簪子低头看,只见那簪子似是木质,非常坚固,并不太起眼,只在簪头嵌着一纹理奇特的木珠,簪身一侧削平,簪背也雕着莲斑纹,想必是将来用于勘合之用,因喜低声道:“好好做,宫外六合广漠,任你施为,总比关在这宫里一辈子的好。”
双林低头道:“小的必当严守奥妙。”
双林道:“娘娘深谋远虑,必是好的。”
双林点头道:“小的明白了,爷爷有甚么指教的,也请多指教些。”
王皇后道:“剩下的事情因喜会交代你,先下去吧。”
因喜道:“短期不会,你现在也还小了些,过些光阴便天冷了,你出去也找不到甚么好谋生,等转过年,开春便是选秀,娘娘的意义是定了太子妃后,现在太子身边也少不得人,干脆等太子大婚后,娘娘便会找个由头发落你,到时候宫里消了你的名,将你送出宫去,改名换姓,这些日子,你且好好想想能做甚么谋生好了。”
双林苦笑了声道:“主子命罢了。”
天已经完整黑了下来,他毕竟跪了太久,走得一瘸一拐的不太快,倒是被一个侍卫喝止问道:“甚么人!”
双林喜他开朗直接,也反面他客气,只是低头看他用力揉搓,一边道:“跌打油普通味道都大,你这药倒没味道。”
裴柏年笑了声道:“不值甚么……我晓得小公公你嘴快,我家里与洛太尉那边有些拐弯的亲戚干系,当时家里有长辈隐晦的提示我如果在宫里有打赌的那些日子重视些不准耍钱,我一贯是不赌的,但是那日见了你,想着你年纪小,恰是好玩的时候,白提示你一句,还你前次提示的情面罢了。”
裴柏年深深看了他一眼笑道:“大抵是吧。”
双林低了头,与因喜退出了西暖阁,因喜带着他到了一侧耳房里,从袖子里拿了根乌漆木簪子给他道:“这是都城大同钱庄的记认,凭此簪子可在海内统统大同钱庄里通兑五万两银票,提了后便在大同钱庄订一个钱箱,每半年将本身运营的谋生及红利等环境写好折子放入钱箱内,自有人去提了看,待到谋生都稳妥了,如果有指令,便会有人拿了此簪子的别的一半来找你,你到时听其令便是了,如果一向无人找你,你便用心运营,尽管将买卖不竭做大便是。”
侍卫举了灯笼照他面庞,双林抬了头勉强露了个笑容道:“小的是东宫内侍,应皇后娘娘传召到坤和宫办个差,现在方回。”
裴柏年低头看他的腿道:“是啊,你的腿如何了?这是――被罚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