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陌沉重地点了点头,朝着天子道:“谢皇上。”咬牙站起家子,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天子将冷陌搀扶到凳子上坐下,笑道:“流世的军功之能,天下皆知。朕如何会等闲夺职为我大宋建功立业之人呢?如果如此,他日有谁还会忠心为国,驱敌平乱?”
天子悄悄地挥了挥手,笑道:“你休要如此解释,于内于外,这皇宫当中,你也来得。”眉头悄悄地皱起,扫过冷陌的神采,沉声道:“你可晓得,为安在宫中高低,对你称呼仍然未改?”
“哦?”天子脸上,扬起一抹轻视的嘲笑,道:“公然不出朕所料,你本日如此冒然进宫,岂是视探皇后那么简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声道:“说罢。”
天子点了点头,笑道:“这有何难,那属芳本就在宫中,太元殿离此不远。”
冷陌身子一颤,起家跪隧道:“皇上,另有一事,一向都是老朽心患。”
冷陌端过茶杯,谨慎地喝了一口,放下茶杯,脸上带着非常的谨慎,轻声道:“皇上,老夫本日前来,只是因挂念着娘娘,日前梦见娘娘身材抱恙,放心不下,便动进宫。”
冷陌眉头轻皱,如有所思隧道:“老朽听闻,属元帅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女子。未曾想到,我大宋竟有此神女,实在是天下百姓之福呐。”咽下一口气,沉声道:“不知那属芳身在那边,如果有幸能见得一面,也好让老朽劈面言谢。”
冷陌蓦地一惊,点头道:“多谢皇上。”他怎会不知,当年固然天子恼羞成怒,但是未曾下旨科罪。只是口谕之上,将他官职夺职,逐出朝堂。足以可见,天子固然对冷父心存不满,但是仍然秉公包庇。
冷陌咬了咬牙,昂首看着天子,正声道:“老朽想晓得,那流世调回宫城任职,是否是他在鸿沟之时,犯下弊端,才会落得如此狼狈之举?”
两人转过身子,便见冷凌孇急步地朝着两人跑来。
冷陌昂首看了看天子,游移隧道:“属芳?”双目当中,带着几分苍茫,垂声道:“便是与流世一同前去鸿沟杀敌,世人拥为身具战神之能的属芳么?”
天子点了点头,道:“不错。”
冷陌的双目中,带着一抹深红,声音中带着颤抖的沙哑,点头道:“夜氏野心,彼苍可鉴。皇上,老朽当年一时打动,才会犯下没法挽回之错。多谢皇上,给冷府报国之机。当年之错,老朽应一身承担。”
天子返身走回龙椅之上,脸上带着轻松的浅笑,道:“将流世调回,并非朕的主张。而是属芳属元帅亲笔上书于朕。”
冷陌的脸上,带着非常的吃惊,道:“莫非,不是流世出错才被调回宫城的么?”严峻地咽下一口气,伸手抓着天子的袖子,颤声道:“皇上,老朽多日以来,一向夜不能寐,便是觉得流世在鸿沟犯了弊端,才会被皇上遣回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