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短羽铁头之箭,必是疆场合用。因为疆场之上,弓箭手出战必是远间隔射出,并且那铁头羽箭锋利锋利,虽轻易受潮生锈,倒是非常坚固锋利,不像铜头那般的柔韧易折弯。
忽地,身子一抖。
玄色的血,顺着她的腮边,流到他的胸口上。
被称为林侍郎的中年人从肩上取下布袋,赶紧伸手摸着夜芳菲的脉门。
看到冷流世起伏不定的胸之上染满了血痕,苦笑道:“若不是你的飞箭惊吓了马匹,我也不会撞到鼻子。”
一骑红色的俊马之上,一个银色的身影蓦地弹起,如同飞鸟普通地朝着一字排开的侍卫射去。
说着,调转马头,朝着林中奔去。
夜芳菲在心中一阵奇特,如果鼻子受伤流血,此时应当感到眩晕衰弱才是。但是她的全部身材,在那一阵黑血流出以后,竟然没有半点衰弱有力之相,反而感受带满身仿佛带着一股莫名的镇静之感。
带着几分恍忽,朝着冷流世道:“我还觉得,你姐姐用心让我出宫,便是让你在此等我,取我性命呢。”
看着车厢壁上玄色的血液,夜芳菲眉头一皱,双目中竟带着几分亮光。如果浅显血液,必不会如此深黑。她熟读那圣医药王的医书,一看便知这血出必有因。更何况,这血液并非伤口流出的那般鲜红。不但夜色深黑,还带浓烈的腥味。
夜芳菲吃惊地看着冷流世焦心的双眼,迷惑隧道:“你不是在此等我的么,那你为何要与我侍卫脱手?”
说话之间,官道前面来了一骑快马,飞奔而来的人收回焦心的声音,道:“冷将军,产生何事了?”
当日那司徒荡子若不拿出冷国丈名号撑腰,恐怕也不至于会招至夜神翼的杀性。如果随身的侍卫报出皇宫名号,恐怕大事不妙。
冷流世收回一声嘲笑,厉声道:“胆敢伤我侍卫,你等找死。”手中的长剑一抖,刷刷刺出四剑。
夜芳菲的鼻中仍然有黑血流出,固然不如开端时候流的凶,但是那黑血流满了下巴,猛地一看,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可骇之相。
钻出马车,夜芳菲看到车厢壁上钉着一支短羽铁头的羽箭,心中猛地一沉。身为战将之女,她自小便识得此羽箭。
冷流世身子一颤,转头看着马车上的夜芳菲,不信赖地揉了揉眼睛,双脚一动,飞身窜到马车上。
莫非,是官府之人派出人手追杀本身么?
夜芳菲朝着冷流世低声道:“你放我下来罢。”
夜芳菲绝望地闭上眼睛,纵是阔别数十丈远,她仍然能一眼看出那张永久都带着傲岸冷酷的笑容。
冷流世拉住缰绳,停到路边上,抱着夜芳菲跳上马背,朝着来人道:“林侍郎,这是我朋友属芳,刚才碰到鼻子便流血不止,你快与她看看。”
大凡绿林强盗,所用之箭必是铜头打造,并且箭身上的羽毛都是七彩长毛。因为强盗进犯,都是近间隔的射箭。那箭尾的长羽毛在短间隔射出之时,能更好地保持方向和准度。并且那铜头的箭头不易生锈,不但易于保存,还能感染毒药。
那长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好的弧线,朝着四人挥过来的长刀削去。
说着,抱着夜芳菲,双腿跪到在地上。
冷流世抱着夜芳菲朝着枣红大马跑去,怒道:“未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