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和沈君柏坐在中间的小桌,嗑着瓜子点心,还没有女人打搅,可别提多好了。
“少爷,这是果酒,怕是喝不惯。”娇娇女人一边给银杏和林柯倒酒,一边说着。
唐念看着一个女人下台,就要说上一句,还一边小声和沈君柏说:“都说女子不能露手臂,不能露腿的,你看那些女人……”
台上跳舞的女人们,就更不消多说了,那轻纱普通的布料,连肚兜绣的甚么花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烛光下,那肌肤胜雪,如同开了滤镜一样。
沈君柏只感觉热血沸腾,他揽着她的腰,望着她道:“我想看娘子跳舞。”
放了桌布的桌子,桌案下的小行动,除了他们伉俪,无人晓得,沈君柏抓着她的手,朝着她使了一眼归去的眼神。
银杏又丢了一块碎银子出来:“还不快去。”
“少爷,奴家给您捏肩?”蓝衣女子一听,顿时眼睛都乐了,她的手捏上他的肩膀,被一旁的唐念一把拉开,提示道:“我家少爷不喜好别人碰他,之前啊,有女子碰了少爷的手,手都被砍断了!”
沈君柏:“……”他端起茶喝了一口,谁家娘子让自家夫君去看青楼里的女人的?
“少爷,那女人长的不错。”
娇娇女人拿着碎银子,又繁忙着去拿酒了。
“那紫衣的女人身材很好,必定会跳舞。”
唐念用回形答复着他的话,凳子持续往外挪,她磕着瓜子问:“这青姬女人,甚么时候下台?”
“王妃,我们甚么时候走?”银杏小声的问。
唐念笑眯眯的说着,但话语倒是冷冰冰的,蓝衣女子吓了一跳,感激的看了唐念了一眼,这才端方的给银杏斟茶,不敢再挨着银杏。
“唔。”唐念轻推着他的胸膛,提示道:“这但是在马车上!”
琵琶声起,青姬女人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一袭红色的纱衣,衬的她肤白胜雪,似血滴的抹额在她的额中心,跟着她的每一次扭转,她的身影从层层叠叠的纱帐跃了出来。
她那手比脚笨,跳舞必定是不可的。
蓝衣女人娇娇没说话,看向了银杏,银杏脸一沉:“如何,本少爷银子给的不敷?”
“让我们有请,青姬女人!”
两个少爷的脸一个比一个黑,只要一个小厮看的津津有味,就是小厮事多了点。
“是。”蓝衣女子繁忙着。
分开青楼,她和沈君柏一辆马车,林柯和银杏一辆马车,她道:“如果这舞跳的再好柔一些,再媚一些,只怕那些人,都要疯了吧?”
“青姬女人,倒真是真的都雅。”哪怕同为女子,唐念看着这青姬女人,也感觉赏心好看标,难怪,遭到这么多人的追捧呢!
“不喝酒。”林柯一听还要喝酒,立即就回绝着。
“念念。”沈君柏倾身而上,直接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唇。
“没事,少爷尝尝鲜。”唐念鼓动着,银杏刚一入口,果酒,合适女儿家喝,倒是不难喝,另有些甜兮兮的。
“如果再来个钢管舞……”唐念想到这个画面,只怕那些人鼻血都要喷出来了吧。
“王,你目光很好。”银杏差点又没叫成王妃。
“是是是,奴家这就去。”娇娇女人看着碎银子,顿时就往外跑,然后去上点心了,丫环就丫环,总比陪客人喝酒,让客人摸来摸去的好!
林柯全程黑着脸,怕银杏喝多了,只好抢过她手里的酒杯。
“这衣裳穿的够露的啊,那肚皮,白。”唐念一边夸一边看向沈君柏,见他不回话,才拉着凳子坐到银杏的身边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