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字营将军是刘让,雀字营将军是肖寒生。
柬欲让大声叮咛道:“把城门位置让开!”
柬欲让看向他岳父康博,康博随即点了点头。
那说话的人眼睛血红血红的,张了张嘴,却不晓得再说些甚么。
这两支步队,一支是夔字营,一支是雀字营。
各营将军整齐应了一声,然后快步分开。
“我家大将军说的没错,你们这两营兵马最是可疑,谁说过拓跋烈谋逆了?你此时直呼拓跋烈之名,将来拓跋烈不会饶了你们吧。”
柬欲让皱眉:“大将军的号令?我是虎贲营的批示使,大将军不给我号令,给你甚么号令?!”
世人纷繁抱拳:“尊批示使将令!”
那人一边喊一边跑,看起来却不是武凌卫的人,而是禁礼服饰。
柬欲让点了点头:“那就传令各营,把夔字营和雀字营,给我死死堵住!”
康老先生道:“诸位,如果我们成了,那拓跋烈回大玉去争夺皇位,第一件事就是杀了我们统统人啊。”
他往行宫大门方向看了看,固然禁军调拨了很多人在宫内防备,可在宫外,起码另有三万禁军防备,仇敌想冲出去哪有那么轻易。
有人听完这些话,毕竟还是绷不住了,啊的喊了一声,然后蹲下来抱着头大哭。
柬欲让的拳头握的很紧,连手背上的肉皮都要崩开似的。
康老先生道:“此时让开城门,放那两支玉军进城平叛,天子便不会见怪我们。”
“大将军!”
因为走的太急,康老先生还几乎被绊倒。
他们这些,都是之前看起来非常朴拙的向大玉投降的人,乃至还共同林叶,杀了很多孤竹人。
与此同时,阳梓城外。
他大声喊道:“陛下早有旨意,拓跋烈试图谋逆,让我们在阳梓城外等待,一旦有事,我们需马上率军入城,你此时禁止,便是违背圣旨!”
他说:“只要我们杀了玉天子,拓跋烈必会率军攻入孤竹,且封闭动静,不让大玉的人晓得这里产生的统统。”
到了城门口,刘让派人到近前喊,让守城的武凌卫把城门翻开。
柬欲让看了看秦崖,并没有说话,大步向前。
林叶应了一声后说道:“奉告西门大将军,尽管杀敌,后宫我去看。”
秦崖道:“大将军号令,一旦夔字营和雀字营靠近城门,虎贲营和武凌卫新军马上变更,封堵夔字营和雀字营的退路,将两营叛军围堵在城门以外。”
他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到了柬欲让面前。
秦崖像是被一群狼环顾,心中如果能结壮才怪。
“因为我等活着,便是他主使谋逆的罪证啊!”
林叶点头:“我已奉告封秀,如有人打击城门,格杀勿论。”
康老先生痛心疾首的说道:“诸位细心想想,我讲的是不是在理。”
半晌后,柬欲让深吸一口气,他将林叶的腰牌举起来讲道:“我已决意,按大将军军令行事,诸位如有不肯兵戈的,可卸甲拜别,我毫不究查。”
他看向四周:“拓跋烈回大玉以后,还会棍骗美女,说他杀这么多人,是因为我们该死啊!”
除了柬欲让以外,很多孤竹将军的家人,在数年前就被拓跋烈的人绑走。
不久以后,虎贲营随即调离了本来的位置,把进城的门路全都让了出来。
柬欲让叹了口气:“实在你我都心知肚明,拓跋烈不成能容得她们活着,因为她们与我们一样,活着,就是拓跋烈谋逆弑君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