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将二人送到地点,不敢多待,免得忍不住露了馅,再说了,高福海固然跟他在省委相处和谐,但是私底下如果不给他好脸子,他也只得受着,所觉得了不自找丢脸,有点奉承地为高福海泡好了茶以后,便仓促分开了。

“我就要听。”陆渐红一边掀起了高兰的上衣一边说,“男的还是女的?”

当初安然有身的时候,陆渐红很惭愧地自发没有照顾好,以是现在高兰怀上了,陆渐红体贴倍至,非要听听肚子里的宝宝,惹得高兰笑得不成模样:“才一个多月,能听得出来甚么啊。”

二人这才想起来这个处所是女卫生间,陆渐红闹了个大花脸,从速逃了出来,高兰也跟着出来,陆渐红非常奋发,道:“兰兰,你如何电话里也不跟我说一声,糟糕,明天你喝了酒,不晓得对孩子有没有影响,不可,还得去病院看看。”

鲁寒星微微一叹,道:“想不到,一个小小的陆渐红,竟然把甘岭均衡的局面扯得东破西烂。”

这时,一个女人来上卫生间,一看内里有个男人抱着女人转着圈,不由惊叫一声:“呸呸,真是的,跑到女卫生间亲热起来了,这里这么多房间,就不能开个房啊。”

周波依言坐了下来,但还是保持着笔挺的坐姿,道:“鲁省长,我不敢妄言。”

鲁寒星不由道:“说来看看。”

“在常委中,周书记那边比较安定的,有关阳春、陆渐红和景珊,现在加上构造部长林玉清,加上高福海一共是六票。”

扶着高兰走下楼梯,本来筹算陪高兰去转转的打算也因为这个特别环境而落了空,开了一个茶座小厅坐下来,陆渐红如庇护大熊猫似的庇护着高兰,问她想吃甚么想喝甚么,弄得高兰幸运得晕头转向。

“太小了,查不出来,男孩女孩都一样,嗯……”高兰轻哼了一声,陆渐红的手爪子乱动,挠得高兰又痒又酥,不由有些情动。

这番话说得有些不尽不实,因为他和鲁寒星都晓得一些他们之前在江东时的事情,并不属于同一个阵营。但这世上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仇敌,走到一起是因为好处,分开也一样是因为好处。

思来想去,只要先瞒着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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