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这个天杀的李三财,都是这狗日的满嘴放炮。”狗剩媳妇当场翻供,态度产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手指着李三财咬牙切齿说道:“这狗日的明天也不晓得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跑到我家里来讲我男人吃了假药,你们济世堂诊所赚黑心钱,鼓捣我控告你们,趁便还能要点补偿金。并且他还给我承诺,只要我遵循他叮咛的做了,就安排我男人免费去镇病院住院,他说镇病院的院长是他大舅哥,这个天杀的李三财,没安美意,知己都让狗吃了。”
水落石出,公然是好处勾搭,事情总算查了然本相,秦风内心松了一口气,他的直觉奉告他,这事必定与同业的恶性合作有干系,一点都没有出乎所料,抽了口烟说道:“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也不难为你,你现在顿时跟我们去镇派出所,把事情交代清楚,派出所那边立即将毛长宏抓捕归案。他是主谋,你是主谋,罪名应当不大。不过你如果有一句谎话,跟毛长宏对证后发明你是推辞任务,那罪名可就大了。你最好考虑清楚,不要说我在逼你。”
秦风嘲笑道:“你不法行医,还煽动村民肇事,栽赃诬告,聚众肇事,抓你充足了。”
李三财的脸已经被挠破了,头发也被揪掉了一撮,衣服领子被扯开,非常的狼狈,他搓着脸说道:“秦副市长,你可得给我做主,这婆娘血口喷人,清楚是她想讹人,成果还赖在我头上,我可真是冤死了,这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好,我跟你们去。都是毛长宏这王八犊子害的,我跟他没完。”李三财咬牙切齿道。
公然背后有人教唆,这些人干好事也干得这么不堪,不打自招,不攻自破,希冀他们成事的确是个笑话。
前面这句话才是秦风想听到的,他沉吟半晌,伸手将女人从地上扶起来,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说是受了别人的教唆,奉告我,是谁教唆你诬告济世堂的?”
婆娘接过秦风递过来的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感激当局,感激党,感激秦副市长的拯救之恩啊。我……我不是人,我……不该听信别人教唆,把脏水泼到诊所身上。”
“哪个毛院长?他跟这件事有甚么干系?”秦风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