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大豪侈的龙椅上,端坐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身着一身明黄色五爪龙袍,眉头与眼角充满皱纹,一双夺目的眼睛把殿内百官的神采尽收眼底,此人恰是圣金建国天子,天元帝。现在天元帝三尺远的一个寺人总管,恰是天元帝的亲信,德公公,德公公见百官都到齐了,扯着鸭公似的嗓子喊道:“上朝!”
欧阳远看了一眼身边的欧阳君和欧阳临两兄弟,说:“本王就不去被母妃唠叨了,想来十五弟和十六弟昨儿是被皇贵妃娘娘好生念叨了一番吧。”看着两兄弟神采垂垂阴沉,哈哈大笑两声就往正大光亮殿内里出去了。
“儿臣尊旨。”欧阳宸叩首,文武百官见天元帝一锤定音,又呼啦啦的跪下,高呼:“皇上圣明。”
“八哥说的是,宸定然好好学习,才不孤负父皇的一片情意。”欧阳宸浅浅的开口,欧阳景瞥了一眼说话的两人,淡淡的开口:“十一弟,今儿还要去母后宫里存候,迟了就不好了。”
“秘闻不过是发起罢了,何来如愿以偿?倒是皇上圣明,楚王尚未笈冠,天然不适合筹办秋围,礼部和兵部都是经历丰富,楚王跟着学习也只要好处,想哪个皇子又有跟着两部学习的机遇呢?刘元帅说是不是?”孟伯承笑眯眯的开口,看着刘瑜越来越阴沉的神采,笑意又深了几分,拱拱手道:“秘闻先行一步,刘元帅,告别。”
卯时三刻,帝京皇宫的晨钟定时敲响,正大光亮殿门口百官依序进殿,为首的是五个恰是欧阳景,欧阳远,欧阳宸,欧阳君,欧阳临五个皇子王爷。前面分文武百官,右边文官领头的是一身暗红色朝服,手指进谏白玉尺,目不斜视,略显严肃的五十多岁的老者,此人恰是丞相孟伯承,孟伯承身后是六部尚书侍郎。左边武将领头的是身着深蓝色朝服的,神采微有傲气的中年男人,手执进谏白玉尺,此人恰是兵马大元帅,刘瑜。
“不消了,我没胃口,何况现在都大半夜了,何必劳烦张婶起一趟。”九娘悄悄开口,俄然眉头一皱,说:“留一盏蜡烛就好,其他的都熄了吧,你也去歇息吧。”
“八哥,十一哥去了皇后娘娘哪,八哥可也要进宫向贤妃娘娘存候?”欧阳临走到欧阳远身边,淡笑着开口问道。
“谢皇上恩情。”文武百官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又规端方矩的站好。
天元帝看着跪在前排,五个身着墨蓝色绣四爪蟒袍的身影,略微顿了顿,略带严肃的声音才外空寂的大殿内响起:“众卿平身。”
看着欧阳远分开,两兄弟也随后分开了正大光亮殿。
只见欧阳宸袍子一撩,跪在地上,浅声道:“回禀父皇,儿臣资格尚浅,尚不敷以担此大任。”神采淡淡,让人看不出情感,天元帝看着跪在在地上的欧阳宸目光一闪,朗声道:“既然资格尚浅,就得好好历练历练,如许,本年的秋围就交给礼部和兵部卖力,老十一跟着学习学习,长长见地。”
莺儿一手端着托盘,托盘中有一蓝一白两个小瓷瓶,一手谨慎翼翼的推开二楼的门,再悄悄关上,轻手重脚的绕过屏风,走至床前,瞥见九娘两眼无神的望着床顶的帐幔,松了口气,随即又谨慎翼翼的开口:“蜜斯甚么时候醒的?”
“回禀皇上,臣觉得,楚王年纪也不小了,想来也可觉得皇上分忧了,如若不然,本年秋围就由楚王卖力,皇上觉得如何?”孟伯承话音刚落,刘瑜就往中间一步,开口道:“启禀皇上,丞相此言差以,楚王毕竟尚未笈冠,论筹划筹办秋围之事,定然及不上景王和怀王臣以为本年秋围的卖力人应当有景王或者怀王担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