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刀架脖,那人早已是吓得重新软到脚后跟,大气不敢喘,嘴里不住嘟囔着告饶的话。
打人的叫被打的忍忍,还说动手不重,这也算是滑天下之大稽,本就是肝火中烧,正巧三人主动奉上了门来,张祖诚哪有不打之理。
事情到这,还不算玩,张祖诚刀口一转,瞄向了张惠芳,“感觉我们家好欺负是吧?”
张惠芳本就体形豚圆,跑几步就累得不轻,而现在倒是跑得缓慢,张祖诚也是不提速,拎着刀在她前面追,就保持一段间隔,不远也不近。
“祖诚,祖诚!”表情大好的张祖诚俄然听到背后有叫他,转头一看,本来是大壮,正挥手向本身打号召,看模样,非常镇静。
“再乱来,我可就要报警了!”张铁仁焦心肠喊道,恐怕张祖诚出事,但未等他的话音落下,便是听到张惠芳的叫声,“给老娘打,我男人就在差人局,有事我担着!”
三个精干的青年人,一传闻人为能翻三倍,顿时眼中便闪过一阵精光,三人对视了一眼,仿佛达成了共鸣,将手中的东西往地上一丢便是要脱手。
被踢翻在地的家伙也是听话,还真就向着门外翻滚而去,这时张祖诚提刀指向别的两人,二人也吓得不轻,仓猝向门外退去,拉上在地上滚的家伙快步地冲出了院子,还因为被门槛挡了一下,三人又摔了个狗吃屎,不敢怠慢,连滚带爬地想要从速分开这个是非之地,任凭张惠芳如何喊叫都不去理睬他,要晓得钱再好那也没有命首要。
“呸!假洁净的玩意!”张祖诚啐了一口唾沫,内心别提有多爽“小爷我固然不能砍死你,但吓也吓你个半死。”
这件事很快便是传得村庄里人尽皆知,村里人都在说张祖诚到底是上过大学的人,到底是技高人胆小,这如果换了别人,还指不定给张惠芳那老娘们指着鼻子骂成甚么样。
“来,哪只老鸟不想活了,小爷我明天替他削削毛!”张祖诚提着柴刀,指向三人,眼中凶光毕露,“啊,你们不是有种吗,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