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一想,易缒嗪就不由得悔怨起来。他之前如何就那么傻,不晓得掌控机遇呢?曾经不能化形也就算了,现在能化形了结还是用蛇的模样和秦琼琋睡了几个早晨!
接着靠坐在床头,脑袋枕在竖放的软枕上,易缒嗪解开古袍的衣带,摆了个自发得最撩人的姿式,微仰着头望着天花板,设想完秦琼琋看到他会有的反应后,又想起了本身对秦琼琋作出反应的应对体例。
一个男人微歪着脑袋仰靠在床头,柔嫩的头发落在额前,奸刁地微卷翘起。软发的玄色衬得男人如瓷的肌肤更加白净,长如葵扇的眼睫在灯光的晖映下,在白净皮肤投了一层浅淡暗影,使明丽五官的线条更加温和。
还好他的智商固然不是完整在线,但首要的那些还是在的。易缒嗪强作天然地收回伸到半空的手,眸子转了转,又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道:
想着想着,易缒嗪感受他的眼皮越变越重,认识也恍惚起来。强自抖擞地想要展开眼,也是徒劳。因为直至最后熟睡畴昔,也没胜利让相贴的高低眼皮分开来。
固然他的确没想过让秦琼琋看到纸张,只是想动手写的速率会快些,也能够快些通过群的考核,才没直接用手机打字。但真要让他像措置渣滓一样把纸揉成团,再扔进渣滓桶,他倒是做不到的。
抱住秦琼琋后,易缒嗪先是蹭了蹭秦琼琋的胸膛,紧接着又享用地眯了眯眼,轻嗅着从秦琼琋身上传出的淡淡草药暗香。
“是,是我自作多情了。”秦琼琋把易缒嗪的行动尽收眼底,也不拆穿,眼中带着宠溺的笑意。
擦完水痕,秦琼琋的视野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易缒嗪的嘴唇上。
代表他即将和秦琼琋同床共枕了!先上车后补票甚么的……(ˉ﹃ˉ)
究竟上,他们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了,只是却会是他第一次以人形形状和秦琼琋睡在一起。
转刹时,再看进秦琼琋的眼中,却又是满得仿若要溢出来的和顺情感。
秦琼琋蓦地认识到他在做的事情是甚么,当即收回了手。替本身和易缒嗪盖上薄被后,便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