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已至此,周人也别无挑选。
尉迟祐想到这里,一时黯然。
淮北战役结束以后,汉军当真能够说是所向披靡,特别是王轨身故,全部淮北的北周军队群龙无首,只是一起溃败,汉军海军沿着淮水支流长驱直入,先是帮手吴惠觉快速冲破楚州和徐州,让吴惠觉能够一起杀向青州,紧接着又转运陆子才所部沿着颍水直接到达许昌城下,让陈智深和陆子才气够合兵一处,直接扑向轩辕关。
尉迟迥毕竟还是跑到了洛阳,他应当是穿过函谷关南侧的熊耳山直接回到洛阳的,对于洛阳这一带的地形阵势,尉迟迥的确不需求别人再多担忧。
别的另有母亲·····
此时汉军吼怒而来,守城的北周军队能跑的早就已经跑了,而不能跑的则很判定的跪在了城外。
天下局势已经如此,大师另有啥好为北周卖力的?
然后分兵一起从西侧向东,共同吴惠觉从东侧向西打击梁郡(今商丘),而另一起则沿着涡水一起到底杀向涡水的泉源——淮阳,所到之处,北周军队已经很难构造起来多少有效地抵当。
而四周的汉军收回整齐的标语声,即便是报数的声音都带着一股凛冽杀气和昂扬斗志。
尉迟迥匹马生还的动静,李荩忱晓得的并不比萧世廉晚,因为李荩忱此时也已经解缆在北上的路上。
现在侯秘应当不会棍骗本身的——在这类环境下棍骗本身仿佛也没有甚么意义——是以尉迟祐也没想到现在竟然能够获得切当的动静,大哥不但还活着,并且应当还活的好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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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庇佑爹爹啊,也庇佑大周。
特别是大哥尉迟宽,当初襄阳之战后,大师只道是大哥已经战死,以后便是消息全无,厥后曾经一度收到了南边来的家书,说是大哥还活着,只不过大师都晓得南边来的家书必定本身就是南朝诽谤攻心的手腕,以是不管是谁都不管把这往内心去。
在河南城南,尚且另有兵粮屯驻重镇名为柏亭,现在宇文招就勉强依托这两到处所戍守,谷水固然算得上一条比较大点儿的河道了,但是其从西向东的流向只会便利汉军运输粮食,对于周人来讲可不是甚么功德。
尉迟迥跑了,让李荩忱感觉有些遗憾,不过汉军获得函谷关大捷,这点儿遗憾倒也算不得甚么,手中只剩下一群残兵败将,李荩忱倒是想要看看尉迟迥和宇文招还筹算仰仗甚么翻盘!
但是处所上的安然实际上很难保障,特别是有很多不想投奔大汉或者想要趁着战乱浑水摸鱼的流寇盗贼以及被冲散的散兵游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