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影几人都被柳直的说法震住了,这当代最为严格的刑法,他们天然有过耳闻,不过当代可从未传闻有谁实施过,现在见柳直若无其事的说了出来,深深的惊慌便从心脏伸展到了满身,一时汗毛乍起,遍体生寒。
再看柳直,他秉承着兵贵神速的原则,手中长枪毫不断歇的刺向道格拉斯,还是是一枪分作两式,角度刁钻,快若无声,道格拉斯面色剧变,但他不愧是久经战阵的角色,身子急撤,第一时候拉开了间隔,试图去拿不远处的短柄双刃斧。
噗噗两声!
在四周找来一条女人的内裤,柳直强行掰开他的嘴,先将嘴里的牙齿清理出来,免得堵住他的气管,使其一命呜呼。
他并不怕死,或者说并不怕就这么直接死掉,但现在这类想死都死不了的环境,却让贰心底发毛,再想到柳直先前所说的凌迟之刑,阵阵寒意就从他的脊椎尾部升起,直窜心头,方欲奋力咬断本身的舌头,一只鞋子忽而重重踏在他的肚子上,顿时张嘴倒吸一口冷气,紧接着,一根枪柄震碎他两排牙齿,强行塞进了他的嘴巴。
柳直蹲在他身前,咧嘴笑道:“你应当晓得,就算咬断舌头,也是很难死掉的,哼哼,这么慌不择路,看来你很怕被千刀万剐嘛,那我就放心了,我还觉得你甚么都不怕呢。”
“哼哼,你顿时就会晓得,我为甚么这么傲慢了。”柳直嘲笑一声,身子奔腾而出,七八步的间隔刹时拉近,手中长枪猛的一刺,手借腰力,长枪忽的一抖,突刺而去的枪尖顿时一分为二,摆布而至。
与此同时,柳直将长枪在头顶抡了一圈,倒提敲下,在他尽力施为下,极其坚固的六方木竟是微微曲折,带着锋利吼怒,重重砸在了此人的头颅上。
极快的速率,流利至极且毫不迟滞的枪法,近乎完美的战局把控才气,再加上那柄锋利沉重至极的长枪和本身狂猛无匹的力量,这统统综合起来,落在道格拉斯眼中便是六个字――非人般的强大!
更首要的是,他还不到十九岁,顾小影信赖每一个晓得这个动静的人,都能够设想到此中的可骇。
道格拉斯从没想过,这人间竟会有如此强大的人类,恰好此人看上去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青男孩,这让他多年堆集起来的高傲顷刻破裂无踪,望向阿谁持枪杀近的身影,心底头一复生出最纯粹的对灭亡的惊骇。
道格拉斯大笑道:“哈哈,中原佬,‘卧虎藏龙’和‘井底之蛙’我确切没有见地过,但你明天,算是让我晓得了甚么叫‘傲慢高傲’,你们中原人中,像你如许的人,还真是未几见呢。”
凌迟!
柳直无声笑了,语带嘲弄道:“看来教你中文的阿谁教员确切分歧格,而作为门生的你,应当是把心机都花在女教员的身材上去了吧?如果你能体味得再深切一些,晓得‘藏龙卧虎’和‘井底之蛙’这两个词的含义,我猜你不会这么笨拙,非要跑到这里来送命。”
呜呜!
道格拉斯瘫倒在地上,身子筛糠般抖个不断,柳直的行动太快,几十下敲击一气呵成,让他几迩来不及收回惨叫,但所受的痛苦却涓滴没有减少,四肢骨头尽碎,每一处都透出难以接受的剧痛,血管肌肉抽搐不止,就如有一只只小手在上面奋力拉扯,他吃力昂首,望着面前这个有如神魔般的男人,喉结鼓励,盗汗涔涔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