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快说。”刘备闻言精力一振。
赵云在一旁发起道,“主公,我们是过来结婚的,又不是给孙产业上门半子。
“如果部属猜的不错的话,孙权绝对不会就此放过主公。”
“既然如此,二哥不如早些归去安息,待一两天以后,我陪郡主一起到侯府拜见二哥如何?”
“嘿嘿,”沈飞嘿嘿一笑,“主公,部属不是送给主公两瓶药了吗?”
“嗯。”吴国太点了点头。
“呃——是啊,昨晚受了些风寒,小事罢了。”
“一旦盯上一个仇敌,新夫人就毫不干休。”
“主公,只要你对新夫人再用上几次药,新夫人对部属的恨也就会越来越深。”
“不过,主公得天庇佑,两次逃过大难,实属不易。”
“而后,新夫人又要在洞房对主公欲行不轨,这兄妹二人都是一心想让主公死在这里。”
“不必担忧。”沈飞信心满满的笑道,“主公,要想对于如许的人,就要从她的缺点动手。”
“提及来,此事也不难。”
“新夫人想必至今也没有采取主公,一看到主公用药,必定惊惧。”
“主公能够适时找个机遇,直言相告,就说这两种药是部属给您弄到的。”
“好好好!”刘备心中高兴之情溢于言表,再次拜道,“多谢岳母大人恩德。
现在听了刘备这番话,孙权恰好找个台阶,点了点头,又对吴国太告罪道,“母亲,孩儿先行回府了。”
“来到南徐以后也看到了,孙权先在甘露寺设下埋伏,其心可诛!”
一旁的沈飞也跟着说道,“国太,主公那边新婚,能够还要忙活个两三天。
“公祐的意义是——”刘备与赵云同时看向了沈飞。
沈飞见状赶紧劝止道,“主公莫急,部属有万全之策,可保主公无虞,并且包管新夫人会跟着主公一起安然回到荆州的。”
“主公,我们在前来南徐之时就晓得,实际上孙权是想借着嫁妹之机撤除主公。”
“先把那些侍女摆平了,新夫人独木难支,有再大本领也不敷为虑。”
孙权分开以后,立马派人到柴桑郡去见周瑜,将这里的环境详细奉告,而他自已则在府中单独愁闷。
“以新夫人的性子,必定会要求主公带她尽早回到荆州,进而亲手撤除部属。”
“说的是啊。”听到这里,刘备深觉得然,不无担忧的说道,“那女人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既都雅又扎人,以是我才想尽快分开此地的。”
看到刘备那两面三刀的嘴脸,沈飞就想吐,不过脸上却表示出知已难寻的感激之意。
刘备闻言点了点头,接着皱眉说道,“公祐的意义是,让那女人主动恨上你?
“以后您回到房间以后,打发了侍女,就当着新夫人的面,利用那两种药。”
“而部属就在荆州城内,坐等主公携新夫人返来,主公觉得如何?”
“到时,主公便能够找个恰当的机会,偷偷带着新夫人一起分开南徐,回到荆州了。”
“如许一来,主公的安然,天然有新夫人包管。”
“不过,主公固然能够临时用药物节制新夫人,但这并不是悠长之计。”
“当然了,因为吴国太的启事,孙权就算想对主公倒霉,也不敢把事情做的过分较着。”
“如果主公长时候不带着新夫人去看望国太和孙权,那边必定会起狐疑。”
等统统安设好以后,主公再和新夫人一起过来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