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老公。”顾子夕淡淡说道,扶着承诺在高凳上坐下来。
“景叔叔,我错了。”
“妈咪变了、你也变了,我也要变成坏小孩了吗。”
“他们现在进入一场存亡恶战,谁也不会等闲罢了手。而邬母遭到女儿极刑和放肆恋人的刺激,精力怕是有些不普通,以是你还是离她远一些,别被她给沾上了。”
顾子夕将承诺揽在本身的怀里,没让她看针头,在护士将针拔出来后,他便从护士的手里接过药棉按在针眼处。
承诺的心蓦地一扯,只感觉心疼――事理谁都懂,可让一个5岁的孩子来接受这些,是不是太惨忍了些?
“好,我晓得了。”承诺轻声说道:“我只是奉告你,我和你爹地晓得你不是用心的,我们都没有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