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了指面前的空位,安以然低垂的眼皮子微微掀起了些许,没看他,只是听话的回身,搬了单椅过来,安设在沈祭梵跟前,然后坐下。头仍然垂下去,眼睑也有气有力的搭鄙人眼睑上,密密的睫毛将眼睛全部挡住,一丝亮光不透。
安以然眼皮子一下一下开合着,咕哝道:“你不嫌费事呀?”
“腻烦我了吗?”沈祭梵再度出声,她毕竟年纪还小,思惟和豪情都不成熟,她一时的沉沦和喜好,能持续多久?这段时候对他碰触的反应他很清楚的感遭到,她心不在焉,常常坐着发楞,茫然的望着一个方向。
安以然眼底目光动了动,抬眼看了眼伯爵夫人,抿着唇,完整躲在沈祭梵身后了。
“宝啊,过两天还是跟我走,嗯?我白日大部分时候还是在公司,你就在办公室玩,想画画就画画,想看电影就看电影,做甚么都不会有人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