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是如设想中普通的香!甜!
反正她都疼了,他不也得一块儿陪她一起疼?
身材传来那一阵一阵令她陌生又惊骇的感受,几近将近将她吞噬的一干二净。
就更不要提权五爷了。
“安小妖。”
安宁被男人压在身下,感受……
用心用腰杆蹭了蹭她的要命位置,权煜皇睨着她早已经红透了的jin'yejinye小脸儿,“伸开――”
“王八蛋――”她恶狠狠的骂着,仿佛还感染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哭腔。
能把一贯巧舌善变,靠嘴皮子用饭的安状师憋到这类宽裕的地步,可想而知,今儿权五爷把她逼的有多狠,有多绝。
那就是直接被男人剥了皮、拆了骨,混着血肉与奶香气儿,嚼吧嚼吧,一干二净的吃进肚子里。连个骨头也吐不出来!
一边儿细精密密的在眼尾、嘴角、脖颈、锁骨,落下一串浅浅的吻,一边儿,带着厚厚老茧的手指,轻巧的就按压住了她内裤的一角。
一出声儿,那委曲又泛动的声音儿,连她本身都给惊着了。
安宁眨了眨狐狸眼儿,委曲的神采更甚。
“安小妖,乖,听话。”
“安小妖,乖,把腿儿分开……”
归正这疼不能让她一小我守着!
“安小妖,乖。”
此次上挑且拖长的尾音,威胁的阴戾不复存在,多了些温存的哄慰。
乌黑的枪口已经抵在了她的脑袋――不对,是炽热的小五爷已经抵在了她的要命处。
“姓权的,你无耻!”
气恨之下,她手指深深的插在男人玄色的短发中,恶狠狠的揪住他的头发。
权煜皇勾了勾嘴角,腰杆轻微的磨蹭着她的小腹,“安小妖,到底是行,还是不可?”
但她没发觉,不代表权五爷也没发觉。
而安宁……像是一个青涩的,出顾茅庐的小丫头,只能跟从着男人,步步后退,步步紧逼。
内心,不晓得如何就软了。
把握女人,可不是光靠倔强的就能完成,不是么?
埋首在她胸口前儿的脑袋,现在正勤奋的‘耕耘’着。
被她这么打着旋儿的唤了一声儿,男人半截身子都给她喊酥麻了。
男人承认的过分敏捷,且一点踌躇都没有。她气的都不晓得该如何骂他了。
那温度,是比火山喷发的熔浆更炽热的温度。
几近,几近就差那么一点儿。
冷不丁的,撞进了她泛红的眼眶。
“姓权的,你给我放开!”
但也是几近。
那带着厚厚老茧的手指,所到之处,皆是一片尸横遍野,溃不成军。
透着香醇的流连不散。
诱着他、勾着他,忍不住的要再采摘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处所。让他不受节制的想要在她身上冲锋――陷阵――达到――顶端――
小嘴儿不受节制的微微伸开,接受着男人的残虐。
文雅、魅惑、妖到了极致,也魅到了极度。
伴跟着这一吻,落下的是男人一句沙哑不清的呢喃。
号令式的霸道语气,向来都未曾窜改过。
男人的低吼声儿,更像是野兽破裂的狂啸。
但征服她的过程,或许更让他感觉有成绩感与满足感。
腻能牙根都酥了。
被他指尖儿滑过的处所儿,一阵颤栗――
权五爷如许儿的男人,最喜好征服。
“权五……”
憋了半天,她也只憋出这么一句真没啥力道的骂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