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系大笑着:“孔晟此诗既是记念故交,又隐喻本日本王与其相会在渭水河边,两番都是雷雨时节,倒也是上天必定的缘分!”
只是作为天子之子,特别是还是心胸壮志凌云的首要皇子,要说对皇位一点念想都没有,也不实际。
年长一些的女子大抵二十五六的模样,梳着贵族少妇常见的发髻,披着深色的披风,眉眼间弥荡着些许淡淡的忧愁之色。而年幼一些的女子,约莫二十出头,脸孔清秀,手执马鞭,浑身高低透着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威武气质。
孔晟眼眸中掠过一丝庞大的异彩。而肃立在他身后的百余彪悍陌刀军沉默而立,神采崇拜。这些军卒多数是李彪李虎麾下当年从江北跟随孔晟到睢阳任职的马队,跟从孔晟日久,对孔晟的虔诚度远远超越浅显夏邑军卒。
宜宁撇了撇嘴,摇点头表示不信。
听闻这两位公主与李系交好,一并出行也是道理当中的事情。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色彩……”
从开初的轻视到现在的畏敬凛然,一个不及弱冠之年的少年郎,他的才调横溢和手执方天画戟神勇无敌的英姿一并雕刻进张镐的心底深处。
孔晟笑了笑,拜了下去:“本来就是世人过誉,孔晟何德何能,敢号称万人敌?倒是让公主殿下见笑了。”
李系先是讶然,旋即大笑起来。一跃从顿时跳下:“本来你便是那江南孔晟!威震河南、霸占洛阳的孔太守,本王久仰大名了!”
宜宁则脾气跳脱。望着孔晟忍不住格格娇笑起来:“本来你就是那孔晟!看你这弱不由风的模样,要说你是江南第一才子。本宫勉强还信,可要说你驰骋疆场万人敌,本宫感觉必定是夸大其词了。”
如果住进了赵王府,又有李系亲身上奏天子,孔晟无疑就被打上了赵王的标签,这是孔晟有些无法的成果。幸亏他对李系的印象不差,感觉此人把统统都坐在明处,拉拢中不乏朴拙,行事开阔,倒也是一个光亮君子。(未完待续。)
紫袍男人还没有说甚么,他的身后就超出一名禁军将领,校尉打扮,在顿时持剑向孔晟这边高呼道:“赵王殿下行在,闲杂人等速速遁藏!”
宜宁兴高采烈地拍动手,赞道:“好,孔晟,本宫承认你这江南第一才子的名头不是吹嘘出来的了!来人,将这首诗给本宫记录下来,本宫归去要让乐坊的人谱曲歌颂!”
秋风萧瑟,渭水波浪涌起。
这是李彪李虎对峙让孔晟带这百余人进京的关头身分。
宁国神采安静,微浅笑着向孔晟点点头,算是行礼。宁国固然贵为公主,但脾气文静和顺,加上寡居以后更加与世无争,见了传说中的孔晟,因为拜读孔晟的诗作多时,暗中多就看了两眼。见孔晟年青超脱气度不俗,心头就有些赏识。
紫袍男人倒是凝睇着孔晟,远远打量着。他俄然朗声道:“你这少年郎何许人?竟敢私行带甲进长安,冲撞本王仪仗,速速报上名姓!”
实在宁国公主也有些不信,感觉或者是世人夸大其词了。看孔晟言谈举止,儒雅超脱,摆了然是实足的文士,即便能上阵杀敌,不管如何也不至于凶悍到万人敌的程度。只是宁国不至于像宜宁如许表示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