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晓得我是圣教之人,你竟敢还能单独一人面对本使,真是胆量不小。难怪移地建曾说你胆小包天,肆意妄为。”
俄然,穆长风的目光一凝,眉梢一挑,心神紧绷起来。
孔晟没有掉以轻心,除了号令返回灵武的林勇等灵武军严阵以待防备回纥军马虚晃一枪去而复返打击灵武以外,还安排南勇亲身率禁军紧紧看管磨延啜和骨咄禄等人。
穆长风掠下城楼,沿着白衣人进城的方向悄悄追踪了畴昔,但也就是过了一条街,他就跟丢了人。穆长风有些恼火地跺了顿脚,悻悻拜别。他自问是江湖妙手,但与明教这类更高层次的剑侠普通的人物,还是差得挺远。
白纱蒙面、白袍罩体,这是典范的明教教徒的打扮。不管甚么时候,不管在甚么处所,明教教徒都是这般装束,不成变动,这是明教教规使然。
奥秘白衣人是甚么时候来的,孔晟并不晓得,但白衣人自打现身的一刻起,就保持着非常的沉默,只是站在院中不语。孔晟晓得明教中人找上本身,多数是为了回纥的事。
灵武城还是像畴昔一样安静如常,进收支出的商贾步队、进城或者出城的农夫,以及零零散星的结伴出游的文人士子,仿佛没有任何非常。但穆长风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整整一个上午,他都凝立在城楼埋没的位置,动也不动一下,如同无声沉默的雕塑。
回纥可汗磨延啜和一干权贵被唐军掳走,叶护新登可汗之位,移地建和骨咄禄又被作为人犯押送灵武,回纥那边竟然没有一点动静,这仿佛有些不太普通。
明教中人俄然呈现在灵武城中,穆长风如何能不严峻?一旁军卒只感觉面前一晃,穆长风的身形就落空了踪迹。
穆长风吃了一惊,刚要飞身上前庇护孔晟的安然,却见孔晟向他投过安静的一瞥,然后摆了摆手。穆长风皱了皱眉,略一踌躇,还是退了出去。
白衣女子的声音有些讽刺:“你倒是明智的很。晓得本使如果要动你,谁也拦不住。”
孔晟心道公然是为了在贺兰堡死去的白衣人和神雕小白来的。他就晓得,杀白衣人和神雕小白露面的事儿,底子就保不住奥妙,必定会传到明教中去。而明教中人是以上门发兵问罪,也在道理当中了。(未完待续。)
明教现在是回纥的国教,与磨延啜、骨咄禄、移地建这些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一旦明教派出妙手潜进灵武城中,不管是救援骨咄禄移地建还是其他,都将给孔晟带来极大的费事。
只要会盟结束,他押运磨延啜这些人返回长安,就万事大吉,完成了此次严峻任务。但如果磨延啜等人出了甚么不测,他就很难再向天子和朝廷交代。
孔晟担忧的是明教中人。
骄阳高悬,秋风送爽,气候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