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吧。”韩蛰大略估计了下,瞧着她柔滑面庞、倦懒双眸,昨晚欢好后红唇愈发诱人,连同她身上的气味都格外香软起来,喉结微动,伸手抚她脸颊,低头去蹭她唇瓣。

“臣奉旨平叛,已捕获逆首冯璋羁押而来,请皇上发落。”

韩蛰素有冷厉酷烈之名,畴火线搏命杀敌返来,却被人如此欺负摧辱,岂会善罢甘休?

昨晚破瓜初夜本就疼痛,韩蛰连着折腾了两回不算,没歇半晌就又捉着她兴趣昂扬,软声哀告没用,到她哭出眼泪才肯退开。那攒了半年的欲火又消不下去,欺负完她的手,才意犹未尽地抱着她去内间擦洗,擦洗身子的时候差点又勾起火来。

屋中光芒暗淡,那身细甲光彩暗沉,一眼瞧畴昔,便觉沉重冰冷。昨晚缠绵时韩蛰眼底烈火燃烧,穿了这身,顷刻又回到讨贼将军的身份,矗立魁伟的身影站在床榻前,宽肩瘦腰被细甲烘托得格外清楚。

到晌中午,宋姑公然来了,为掩人耳目,身上只穿粗布衣衫,打扮得很不起眼。

发觉韩蛰的一只手臂还沉沉在她腰间搭着,令容内心烦恼, 恨恨地拎起来想丢在中间。

这个禽兽!

因不美意义见傅益,她全部前晌都没出门,只随便将头发挽着,躺在榻上翻书看。

昨晚锁好的门今晨开着,她竟然半点都没觉对劲外。

令容脸上一红,不知韩蛰是如何传话的,只低声道:“你……晓得了?”

平白无端的宋姑当然不会拿膏药,还是专为消肿的。

山道蜿蜒回旋,修得却颇平整。

御驾亲至,满朝重臣及女眷自须随驾而来,寺里卷烟环绕,寺外人群熙攘。

令容仍在锦被中,半遮住脸将他望着。

宏恩寺里,韩蛰就没这等闲适表情了。

昨晚浑身疲累、灯烛暗淡,她还未曾重视,这会儿留意看,胸前肩头乃至腰身小腹都有或深或浅的印记。两团软肉和臀边最为不幸,上边儿是啃出来的,底下倒是被他手指力道压的,虽没留陈迹,手指触及时却觉酸痛――可见当时被他钳很多重。

令容点头,“好。”

“没有。”令容闷声,口不对心。

她内心才将他骂完,便被韩蛰扳过身子,对上那双乌黑深沉的眼睛。

韩蛰愣了下, 半撑起家子, “如何了?”

……

别苑里没旁人,除了韩蛰安排的保护,也只住在前面屋中的傅益罢了。

她有点不测,“这是?”

令容才不想让他得逞,干脆闭上眼睛,“累得很,我再睡会儿。”

她抬了抬眼皮,“夫君看甚么?”

……

法会到了第四日,恰是热烈的时候,永昌帝也在这日晌午御驾亲临。

令容毕竟有些不美意义,“我晓得了――这膏药你一向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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