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到了祭祖大典的这天,各个宗派被分别在分歧的观礼方位,八大宗派在前,其他宗派和氏族顺次在旁排开,青爻因着宿琤弟子的身份跟着碧云宗长老们坐在上座,云昭和齐羽也被伶仃安排在了阔别人群的山崖上,只是还没坐了多久,柳妤便驾着笔落在了山崖上。
很快她便停在了山崖的巨树身上,那边横着一根细弱的枝丫,云昭飞了畴昔,干脆在枝丫上盘腿坐下,遥遥看着地下的云海和蚂蚁似的人。
她看着面前穿戴长衫头发竖起,带着一个墨客帽的陆北琅,竟然一时之间没认出他。
陆北琅指了指她的指尖,脸上的无语一览无遗:“你觉得我们结的左券是假的吗?在你还没帮我前去仙界之前,是别想摆脱我了。”
话音一落,他的目光不自发落在青爻手中的命牌上,冲动地大声喊道:“你...你找到师兄的命牌了!”
青爻呛了他一句:“你们碧云宗的事问我一个外人行不可?”
“好久不见呀,小云昭。”
青爻与云昭走了一刻,便劈面撞上乐枫和碧云宗一行人,绛辰站在最火线,一脸焦急地走了过来,高低打量着青爻:“阿爻你没事吧,方才那阵风实在过分古怪,我担忧你们遇见甚么伤害。”
陆北琅一把将头上的墨客帽摘下来,在面前扇了扇,瞥了云昭一眼:“还不是为了找你。我规复了修为从仙洞出来,传闻你出门去了,以是就沿着你的陈迹找了找。”
幸亏世人离出口处已近,模糊便能瞥见透出去的光,顺着亮光走了一会,便全数出了赤娄关,到了方才阿谁山崖上。
语气中压迫感实足,就连绛辰都不由背后生了盗汗。他晓得青爻指的是甚么,仓猝点头:“那是天然。”
她揉了揉滚滚的脑袋,又从储物袋里取出几根竹子塞进它手里:“这山,这云,这温馨,如果再来壶酒就更好了。”
弟子们闻言顿时仓猝散开,各自踩着法器从速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云昭心中警铃高文:“你如何晓得我在这?”
云昭和青爻齐齐点头,绛辰立即正了神采,朝着身后低声叮咛道:“立即撤出赤娄关,传信给邢风长老当即前来,在门口候着。”
只是这两日,青爻因为对碧云宗的讨厌闭门不出,乐枫余暇时几近也全去找了柳妤,只留下云昭本身带着滚滚无聊地去找金琦她们玩,日子倒是有滋有味。
瑶山宗一贯与碧云宗交好,此次天然是坐列于碧云宗旁,乃至还特地搬来了奇花异草装点坐席,一看便比其他宗派的位置繁华很多。
也不等乐枫回应,就直接踩着青伞今后飞去。
柳妤倒是开朗一笑:“没事,我师父晓得的,不必担忧。比来师父还常常提起青岄宗,看起来像是成心要和你们交好的模样。师兄师姐都说是为了你们青岄宗的仙洞。不过管它是为甚么,我总算能够光亮正大过来找你们了。”
云昭笑眯眯地打了个号召:“柳妤师姐,你如何过来了?”
绛辰被她噎得讲错,干脆回身对着四周的弟子喝道:“还不归去干本身的事!”
青爻一扇子打在了他的嘴上,面色不悦:“这里不平安,别引来故意之人。”
“酒是没有,花露倒是有一壶。”
话音一落,一个圆圆的坛子便从上空落了下来。
绛辰的眼睛滴溜溜转了转,抬高了声音:“你是说,偷了命牌的人,还在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