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白翊,你放我下来!”
那药仿佛有安神的感化,夜无忧迷含混糊间竟昏睡了畴昔,而这一睡,便不知睡了多久。
莫非我这些年的尽力都是笑话吗?
白翊见夜无忧神采惨白,动手时衰弱有力,便收剑回鞘,身形一闪眨眼间到了他面前。
一剑之仇!
白翊在其膝盖处略有力一踢,夜无忧大腿处包扎好的伤口仿佛又在往外潺潺流着鲜血,吃痛单膝跪地,抬头恶狠狠望着他,“白翊,你要杀要剐固然来,我毫不受你摧辱!”
被封了灵识没了修为的夜无忧现在满身乏力,还是不甘心,双手环住白翊的颈脖,张口便咬在他耳垂下。
剑光闪过,白翊抱着夜无忧御剑飞翔,耳边风声吼怒,穿太重重山峦,平静且灵气充分的凌云峰近在面前,白翊将夜无忧谨慎放在床榻之上,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瓶,从瓶内取出一颗丹药,送到了夜无忧嘴边,“这药对你身上的伤有助,灵虚之境你被人暗害一事我定会为你做主,这几日你且好好歇息,不会有人打搅你。”
夜无忧还是存在畏敬心的,“什……甚么三次?”
重生一世,统统的痛苦,他都要学着本身一人承担,他不能再依托任何人,也不会再依托任何人!
夜无忧望着那药丸,踌躇间,白翊一把塞了出来。
白翊轻描淡写道:“三次。”
双手被钳制,夜无忧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撇开白翊,右脚朝着白翊脚踝狠狠踹去,却被白翊轻巧躲开。
嘶――
夜无忧被封了灵识咬得不轻不重,白翊却徒然收紧了双手,抬手,一巴掌拍在他臀上。
一剑寒光从白翊身前贴面而过,白翊晓得他的修为,现在看着气愤落空了明智的夜无忧底子就没想与他脱手,更何况现在夜无忧身上另有伤,他可不想伤了他,你来我往间,白翊连三分力都未曾使出,底子就是在逗他玩。
一把钳住夜无忧手腕,低眉,夜无忧那恼羞成怒的模样映入他阴暗的眸中,“你是我门徒,修为比我低,我如何会仗势欺负你,不过身为弟子,不敬师尊,下次若再听你出言不逊,可别怪我按天规措置你。”
屋外秋风拂来,平增了几分凉意。
夜无忧望着白翊的身影,紧抓被衾的手微微有些颤栗。
剑呢?斩渊剑呢?
“两次。”
啪――
那是不是就代表着,这一世又是一个重新的开端?
“我说过,你大可来向我报那一剑之仇,我等着你,现在,好好歇息。”白翊替他掖紧床角,回身出门不见踪迹。
“我说过,统统按天规措置。”
“够了!”夜无忧烦躁的打断他,歇斯底里的模样刹时便红了眼,“你如何晓得我渡不过天劫,你说如有来世,大可向你报那一剑之仇,现在如何!”
夜无忧心恍若沉到了谷底。
声音清脆,白翊用心抬高的声音在夜无忧耳畔掠过,“循分点!”
可直到夜无忧精疲力竭,仍然没法窜改他的修为从辟谷期跌到了筑基期。
莫非!
“此次回天道,我就禀告掌门,决不当你这劳什子入室弟子!”
那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明显就是那六合书!
夜无忧瞪大了双眼,松了口,满身生硬,在他怀里,不敢妄动,变得非常灵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