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时分,许广陵身侧不远处,一株已经开尽了的花树,此中一个枝头无风自曳,然后一朵小小的花苞,从枝头上绽了出来。
这一静,便很快地从小静步入大静,这必然,也很快地从浅定进入深定。
许广陵讲凌霄下院时的修行,讲一名师兄和一名师姐的修行。
轻松,默契,风趣,高兴。
说话就如许地停止下去,从凝元境,到玄关境,从开窍境,到真一境。
不觉便是三五日。
许广陵摇点头。
她只感觉镇静,感觉开阔了眼界。
第二天,晨光才刚启,六合如初生。
宋青虹讲她本身的修行,讲门中一些前辈平辈以及后辈的修行,讲她这些年来旁涉体味过的别的宗门及一些散修的凝元境的修行。
好太多了!
作为切身从绝灵仙海中走出来的人, 许广陵对于绝灵仙海的任何论述, 都让宋青虹听得兴趣摇摆。
此夕倾谈如置酒,载身载心泛中流。
那样的一种感受或者说体验, 许广陵懂吗?
他所报告的那位师兄和那位师姐,实在并不是实在存在,但却比任何实在存在的修者更实在,那此中,有广和与广清的影子,有当时凌霄下院中那些小火伴的影子,有第二世中徐亦山甘从式许同辉小秀儿的影子,也有第一世中,他身边的那几小我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