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能吃啊?”任江驰用手指了指办事员方才奉上来的胡辣汤,对方胜雪说道:“这么大碗的胡辣汤,她能喝三碗。”
谢天谢地,终究到了!
任江驰无语地看了一眼方胜雪,迈步走进店里。
方胜雪正在倒醋的手僵住了,停顿了约莫大半秒钟,才有重新开口说道:“才五岁啊?那是很了不起。那你还记得她叫甚么吗?”
“就是叫球球啊!”任江驰说道,“教员、同窗都这么叫她啊!她长得圆滚滚的,看着就是个大肉球。”
“我这不是为你担忧吗?”任江驰叫屈道,“你如果把胃撑破了,我还得送你去病院――我们刚从病院逃出来,说甚么都不想再去了!”
不过看着方胜雪无辜的两只大眼睛,任江驰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呵呵,跟你饭量差未几?”任江驰笑了起来,“我健忘奉告你了。她是我幼儿园的同窗,当时只要五岁,而我当时,最多也只能勉强喝下这小半碗胡辣汤。”
“被气饱的!”方胜雪说道。
“勋章那里有戴在胳膊肘上的!”任江驰无法地看着方胜雪,感觉本身的三观完整被颠覆了。饭量奇大非常,又有喜好摸伤疤如许奇特癖好,这还是本身熟谙的阿谁班长、学霸和系花方胜雪吗?
“哎,你不是说本身饭量大吗?如何筷子没动两下就饱了?”任江驰有点迷惑道。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停了下来,拍了一下大腿,说道:“还别说,这个球球还真有能够是她的外号呢!哎,我说班长,你如何晓得这是她的外号而不是名字呢?”
看着老五胡辣汤夺目标招牌,任江驰不由得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你敢!”方胜雪举起拳头恐吓了任江驰一下,神情旋即又和顺了下来,白嫩的小手垂怜地摸向那块伤疤。
“两碗,你肚子能装得下去吗?”任江驰看了看方胜雪纤细的小蛮腰,满脸都是疑问。
“那有甚么希奇的?跟我饭量差未几嘛!”方胜雪一边说着,一边抓起桌上的醋瓶子,往胡辣汤里倒醋。
“被气饱的?”任江驰看了一眼方胜雪的手机,一副恍然大悟状,“阿谁不开眼儿的家伙敢气我们班长?班长你奉告我他是谁,我去找他帮你出气!”
“哦?你是说这块伤疤吧?”任江驰低头看了看手肘,笑着说道:“提及来也跟阿谁球球有关。她长得胖脾气急,老是跟那些嘲笑她的男同窗打斗,恰好又打不过人家,每次都是我出头替她清算残局。这块伤疤就是当初为了庇护她,被一个男同窗用石头砸的,当时流了好多血,把球球都吓坏了,觉得我要死了,哭得昏入夜地的……”
“这么说你们在那儿以后就没有联络了?”方胜雪瞥了任江驰一眼,“那你跟她豪情还挺深的嘛!这么多年来,还一向记得她啊!”
任江驰满头黑线:方胜雪没有骗他,她公然是在节食。并且看模样起码节食了半个月以上,就希冀这一顿给吃返来。题目的关头是,方胜雪如何晓得他明天会宴客?莫非她也有甚么超才气吗?
“耶,就是这家!就是这家!”方胜雪先取脱手机,以老五胡辣汤的招牌做背景来一张美美的自拍,然后连续声催促任江驰出来,“两碗,我要吃两碗!”
“不想吃了!我饱了!”方胜雪气嘟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