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笑了,眼中却含赞成之色。
此中一名议事长老痛斥道:“钟文兵,你给马部长下了甚么毒?”
马尚驹从嘴中吐出一口浊气,翻身而起,如同雄狮,声若铜钟:“幸亏我及时锁住四经八脉,没让剧毒渗入心脏,不然逆冲而死,但身躯也是以堕入瘫痪,认识复苏却转动不得,钟文兵,你使得一手好计,老夫也差点栽在你手上了!!”
噗通。
便是杨雄不杀他,武道会南境分部一众中高层也饶他不得。
钟文兵道:“我交出解药,你们八人得联名赦免我的罪名,要签下赦免书,当众宣读,不然这解药我是毫不交!”
钟文兵犹踌躇豫了一阵,这才不得不吐实:“马……马尚驹此人,自从降任以来,到处与我们钟家作对,还束缚我的权柄,我父亲便授我一计,让我下毒,把马尚驹捏形成练功入魔而死,瞒天过海,好让我担当部长一职,哪料……”
南境分部的八名议事长老交换了眼神,便带领了很多人手急驰而去。
此物,青铜锻造,六角形状,上面雕着一个大大的“武”字!
他死死地盯着钟文兵。
万兴街离这儿不远。
钟文兵可谓是死定了。
便直接扭断了钟文兵的脖子。
残剩世人见状,便是傻子也看得出局势不对,从速收刀还剑,退了开去,群情纷繁,都猜忌杨雄究竟甚么来头。
杨雄举掌,欲下击。
“这……这……”马尚驹双手颤颤巍巍,满脸震惊,呆呆地看着杨雄:“你……你……莫非……你……”
马尚驹却面有踌躇:“可这杨雄,刚救过我的命。”
杨雄昂首望去,只见那白袍老者身材高大,脸上有着稠密的络腮胡,面相豪放粗暴,哪怕堕入昏倒二目紧闭,也给人一种无形威怒。
钟文兵那神采就甭提多丢脸了,悄悄叫苦。
钟文兵吞吞吐吐隧道:“万兴街,2号堆栈,地下冰柜。”
马尚驹噗通一声,翻身下拜,五体投地,颤声道:“拜见大人!!”
噗通。
放眼全部武都,他也是位列前十的强者。
杨雄踏着钟文兵尸身,足下劲步,便来到了奄奄一息趴在地上的钟振扬近前。
“甚么包管?”八名长老齐声问道。
下一刻。
握在手中,阵阵冷气。
“杨雄,将此人交还给我们,我要将此事汇报给总部,看看总部高层们如何讯断此事。”马尚驹沉声道。
世人大喜过望:“马部长!”
“我最后问你一次!”杨雄逼问道:“马尚驹在哪,他究竟产生了何事!别再应战我的耐烦。”
杨雄皱眉:“你这是何意?”
要晓得马尚驹是从帝都那边空降下来的,来源不小!
世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杨雄却冷冷道:“你们八人不必表决了,何必受制这无耻之徒?这毒渗入未深,我尚能以气逼出。”
杨雄将钟文兵尸身扔在了地上。
马尚驹一声长啸,身上彭湃气味便如大水决堤,要卷席人间!
那八人道:“那又如何,恩是私恩,义是公义,这你还拎不清吗?”
只见四名部下谨慎翼翼地抬着一名白袍老者走了出去。
陀罗丹乃是西域国毒门一种特制的毒药,毒性甚是狠恶,一旦服下,真气逆冲,七孔流血而死,连“赤针医王”段棋生也解不了,此毒曾害死过普陀寺的玄难主持,让人谈之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