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朕必然要亲身去!”冉闵站住脚步,对秦怀山说道:“如果别人,朕或许不会去!但对方是石鉴!朕必然要亲身去!他三番四次从朕的部下逃脱,西华侯府的仇至今未报,父亲的在天之灵没法安眠,朕无日不想着石鉴欠下的血债!若不妙手刃此人,朕寝食难安!”

“是老臣失策了!如果早些派人盯着氐族人,岂会让他们钻了空子!”

冉闵微微点头,对于他来讲,这个动静,勉强算是一点小小的安慰吧。

“陛下息怒!此次与胡人的交兵,我们折损了近十万人,但是胡人的丧失比我们更大!按照末将的体味,鲜卑人,匈奴人,羯族人,氐族人,他们的丧失加起来起码二十万人!总的来讲,我们已经是胜利了!”

“先生,这并不是你的内心话!你就不必在这里安慰朕了!”冉闵看了一眼秦怀山,说道:“损兵十万,寸功未建,这算甚么胜利?现在鲜卑已然节制了幽州,没了幽云十六州作为樊篱,鲜卑的兵马随时能够南下!此战,最大的受益者是鲜卑人,不是我们!胡人当然损兵折将,但是对于慕容儁来讲,他丧失的那些兵马,很快就能获得弥补,但是我们不一样!大魏所占之地,还没有幽云十六州的地盘大,胜利这两个字,你们是如何说得出口的!”

“氐族小人,竟然在这个时候俄然脱手,若非苻洪领兵进犯朕的火线,慕容氏和石鉴早已一败涂地!”冉闵非常仇恨的说道。

“大抵几千人!就在襄国西南边向二十里处!李将军派人返来报信,报信的人方才到!”

话还没说完,俄然传来了“咚咚咚”的脚步声,冉闵微微皱眉,这时候,一个部下的声音传来:“陛下!有环境!”

“石鉴!”冉闵立马问道:“肯定是石鉴吗?多少人马!”

苟副将赶紧昂首应道:“是......”

面对冉闵的斥责,朱松和秦怀山等人不敢抵赖多言,只能沉默不语。

“秦先生呢!”冉闵转头问道。

“环境如何样?”张沐风问道。

“多数已被粉碎,只要少部分还能长出粮食来,来岁或许还能有些收成。”

“苟副将!”秦怀山又喊住了苟副将。

“不妙!李将军出城之时,只不过带了千余人,此时与石鉴数千人比武,恐怕难有胜算!”秦怀山对冉闵说道。

苟副将叹了口气,回身正要拜别,张沐风问道:“陛下让你办的事情,都办好了?”

“陛下不必泄气,这几日李将军动员部下清理疆场,还是有所收成的!”

“朱松!”

“李将军带人在城外巡查,与石鉴的兵马遭受,已经打了起来!”

说完,冉闵头也不回的走了,张沐风等人赶紧跟上。

冉闵站在城头上,看着北方,一言不发。张沐风站在不远处,胳膊上还缠着布条,明显伤口还未愈合。苟副将仓促赶来,见冉闵神采严峻,没有上前,低声问张沐风:“陛下在做甚么?”

秦怀山对苟副将叮咛道:“陛下报仇心切,只带这么点人出去,老朽实在不放心,你带上五千马队跟上,以防不测!务必庇护好陛下!”

硬着头皮,来到冉闵面前,施礼,递上一份奏报,说道:“启禀陛下,这是此次襄国之役,末将统计出来的伤亡环境,请您过目!”

冉闵将那奏报直接捏成一团,砸在了地上,愤恚的说道:“近二十万兵马,经历此次战役以后,折损近半,丧失战马弓矢兵器无数,我大魏元气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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