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敢必定,少主的确是冉将军的先人!毫不会错!”秦怀山慎重的对黄老说道。
不一会儿,陆安取来了一个锦盒,翻开以后,那盒子里装的,便是当年冉隆的帅旗,先前分离的两部分,也已经被完整的缝合装了一起。
石闵冷静点头,对身边的陆安叮咛道:“把帅旗取出来!”
“见过!”黄老点点头,说道:“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能重新见到此物,将军的面庞,老夫至今还记得。”
石闵微微皱眉,说道:“约莫是因为我是汉人,他们不肯服从与我。”
“侯爷说的没错!自当年晋室衣冠南渡以后,北方早已被他们放弃,现在他们偏居一隅,得空顾及中原汉人的存亡。现在您看到的汉人,已然只要八王之乱前的十之一二,剩下的,早已化作胡人铁蹄之下的亡魂!下官大胆,请侯爷为中原的汉人做主!”
“身份?何意?”
黄老上前一看,眼神立马有了窜改,赶紧上前抓着秦怀山的胳膊看了很久,这才缓缓昂首,问道:“秦兄是铁卫营的人?”
“侯爷,现在天下的情势,混乱不堪,邺城连日来抵触不竭,胡人和汉人各有死伤。这邺城有您数万精兵扼守,尚且如此,那些没有汉人兵马驻守的处所呢?又会是如何的景象?以下官猜想,恐怕环境只会更糟!”
“小侯爷,鄙人确切见过冉将军,但是据老夫所知,冉家早已无后,何来方才秦兄所说的环境?”黄老微微皱眉,说道:“老夫是安阳人,当年冉将军散尽家财举兵,邻近的乡绅世家无不伸出援手。黄某一届墨客,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像冉将军一样在疆场上建功立业,但是当时也是劝服了家父,赶在乞活军最后出征之前,送了十石粮食畴昔。当时这粮食是老夫亲身带人去送的,达到虎帐的时候,这帅旗方才挂上三天,传闻是冉夫人一针一线亲身绣的。现在看来,这确切是老夫四十多年前看到的那面旗号,不会有错!至于其他的,老夫就不好多说了。”
“这只是一方面,别的一方面,便是您的身份!”
秦怀山说完这番话,世人的反应都有些惊奇,纷繁群情起来,唯独黄老盯着那帅旗,一言不发,如有所思。
黄老的话,令石闵和秦怀山非常吃惊,明显,他在思疑石闵身份的真假。秦怀山赶紧说道:“既然黄老当年见过冉将军,应当传闻过铁卫营吧?”
说完,那位已经上了年纪的老者,给石闵跪了下来。
“你......”
秦怀山颇感不测,问道:“你见过?”
听到秦怀山如许说,黄老完整惊呆了,他又细心打量了石闵一番,说道:“天呐!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李昌的这番话,让在坐的几个大臣摸不着脑筋,有人问的:“敢问李将军,您方才这番话是何意义?我等听着稀里胡涂......”
“冉”字旗揭示字统统人面前的时候,几近统统人都是一脸茫然,只要一小我微微皱眉,仿佛是晓得些甚么。
石闵摇点头,对秦怀山说道:“先生,此事还是你来讲吧!”
“那你可认得这个?”秦怀山说着,撸起了本身的胳膊,暴露了手臂上的刺青。
“你说的没错,前几日我带兵剿匪,到了黎阳北边的一座小城,城内的汉人早已被杀光,胡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