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人顿时哑口无言。
“刘大人!”胭脂夫人打断了刘远志的话,挖苦道:“如此吹嘘之言,就不必说了,赵国虽坐拥中原,但据我们所知,赵国比年战乱,民不聊生,比起我们羌族,好不到那里去吧!”
“胭脂夫人和万户大人觉得如何?”刘远志又问道。
待世人坐定,刘远志看了卡布一眼,两人的眼神稍稍对视,刘远志神不知鬼不觉的微微一笑,卡布则赶紧将目光移开,不与他对视。
“方才你这文书上已经写的非常详确,另有甚么要求?”胭脂夫人假装不满。
“那岁币朝贡,依我看,就免了吧!”卡布不紧不慢的说道:“方才刘大人也说了,现在赵国坐拥中原,地大物博。而我们羌族,除了牛羊,再无其他。赵国既然是要做天朝上国,想必一点点岁币朝贡,底子不会放在眼里吧?与其你来我往多费周章,不如免除。”
“没错,胭脂夫人体味的倒是很清楚!”石闵俄然说道:“但是夫人不要忘了,赵国别临时不说,中原之地沃野千里,有的是大片良田。现在我赵国已屯田练兵,粮草足则兵强马壮,假以光阴,必然如大鹏展翅,气吞江山!”
听到这句话,卡布的内心已经明白,刘远志所说的前提是甚么。
石闵微微皱眉,看了一眼刘远志,两人眼神稍稍交换,刘远志说道:“木都首级,另有何迷惑,都说出来吧。”
“首级!此事无需考虑!赵国民气胸不轨,我们不能承诺!库里台是我姐姐的独子,岂能交到他们手里!”
“羌族和赵国诚恳订交,何来制约一说?莫非你们所谓的归顺,本来还筹算降而复判不成?”
见羌族人没有表态,刘远志便不慌不忙的说道:“既然这些事项都没有题目,那我们这边另有一个前提。”
“本来是梅花夫人的胞弟,失礼失礼!”刘远志笑着微微点头表示,然后站起家,对木都等人说道:“此事还是请木都首级再考虑一下,我们他日再来!”
刘远志点点头,问道:“既然是如许,那不知万户可有将明细列举出来?”
“哼,刘大人,你说的好听,明面上是邀我们至公子去赵国习礼乐,读诗书,实则想以至公子为质子,制约我们羌族人!”
“赵国已屯兵五原,匈奴岂敢等闲南下?就算真的发兵来犯,我赵国也不会坐视不睬。”刘远志说道。
“据我所知,木都首级的至公子,已经十五六岁,如许的年纪,该读些诗书,而不是整日骑马射箭。刘某大胆,想聘请至公子一同前去赵国,习礼乐,读诗书,将来担当首级之位,也好造福羌族百姓。”
“不急!”卡布摆摆手,说道:“我们首级另有一些迷惑,还需求二位解答。”
“既然是归顺,那我们也得有一些本色上的行动。”
木都凑到胭脂夫人中间,比划了一番,胭脂夫人点点头,对刘远志和石闵说道:“我们羌族毗邻匈奴,归顺你们赵国,便是与匈奴作对,如果匈奴人是以来犯,遭殃的但是我羌族人,叨教二位,该当如何?”
刘远志话音刚落,木都座下一个千户便反对说道:“首级,此事不成!”
“匈奴人一心想重修当年刘渊之大业,决然不会四周挑起战事!羌族虽不如匈奴强大,他匈奴单于也不会在如许的关头时候,把有限的兵力,用在你们羌族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