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问你,本日朝堂上说的那甚么狗屁歌谣,你可曾听过!”
“陛下,这可不是孙儿胡说的!千百年来,雄师解缆之前,都要设坛拜天,石世毕竟是陛下您的血脉,以您的血脉祭天,恐怕实在是不当,因为您的血脉就是赵国的血脉,您岂能……”石闵说着,俄然停了下来。
石虎听了石闵这话,眉头微微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打断石闵说话。
“石世还做燕王的时候,在百官当中口碑不错,邺城受其恩德的人也很多,如果有人通同好,恐怕真的难查……”
“这个……孙儿不懂看天象,也不晓得占星之术,以是想不出是甚么前兆……”石闵挠挠头,又说道:“但是有一句话,孙儿想说……”
石虎微微皱眉,问道:“为何?”
关于石虎御驾亲征,石闵并非没有本身的设法,他真正没法衡量的,是这内里究竟有着如何的谋算。
“平时你阐发事情都讲的头头是道,本日倒是畏畏缩缩,是不晓得如何说,还是不肯意说?”石虎问道。
“以是你感觉,这是上天对朕的警示,对吗?”石虎问道。
“陛下御驾亲征,这件事可不是小事……孙儿一时候难以衡量此中利弊……”
石闵愣了一下,见石虎在摸索他的反应,赶紧随口答道:“庆王戍边多年,军政之事还是懂的……不知陛下为何如此担忧?”
“朕就是问问,是不是西华侯府也有份!你不必这么严峻!”石虎语态甚是轻松,却让石闵非常不安闲。
“如何不说了?”石虎问道。
“臭小子,那里学来的油嘴滑舌!”石虎瞪了石闵一眼。
“哼!他几斤几两,朕已经看出来了!守城还行,要他主动反击,就远远不如你的父亲了!光这一点,他还嫩了些!”
“陛下说的甚是!”
“额……”石闵想了想,说道:“眼下已经是暮秋时节,传闻塞外已经下雪,幽州一带到了夏季,想来也是滴水成冰,陛下龙体要紧,有庆王在,何必劳您亲身去!”
“那你就有甚么说甚么!”石虎叮咛道。
“你就一点设法都没有?”石虎问道。
“你说的这几句话,倒还算实在!”石虎微微点头,又问道:“那你以为,这件事是谁干的?”
石闵有些木讷的点点头。
“现在就你与朕两小我!朕要你说,你怕甚么!”
“你放心,朕内心明白的很!”石虎打断了石闵的话。
石闵假装松了口气,说道:“孙儿还觉得是有人给陛下进谗言了,要谗谄西华侯府!以是才……”
“这不会是你们西华侯府干的吧?”石虎俄然眯着眼睛问道。
“陛下圣明!”
“孙儿是不晓得如何说!”
“不不不!方才你说道前兆!对吧?”石虎问道。
“陛下,孙儿觉得,您还是不要御驾亲征的好!”
“没有眉目?放个屁也得留点味道,朕就不信,这件事会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当然是真的!”石闵当真的说道:“陛下您想,父亲从不与朝中任何人交友,西华侯府也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哪有这个本领在几天以内就闹得满城风雨?”
“实在这歌谣,或许真是有人传出来的……但是孙儿感觉,前几天的这场雪,下的确切有点蹊跷……”
石闵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