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苍一起优哉游哉的骑着马,嘴里哼哼唧唧的唱着不着调的曲子,眼看着快到家了,却见一人拦在路中心,背对着他,挡住了他的来路。

傍晚,文苍走出宫门,伸了一个懒腰,扭了扭脖子,一天的执勤终究结束,他终究能够松一口气。

“昨日不就让你去了吗?你如何到现在还没去?”文苍有些不满,催促道:“从速的从速的!”

“是......”

“庆王殿下,现在除了赵国,他库里台能去那里?”石闵反问道。

“闵公子?”文苍吃了一惊,赶紧上马,上前问道:“您如何在这里?”

“父皇,赋税税收人丁,乃国度之命脉,重中之重!儿臣以为,当遴选德才兼备者居之。”石遵抢先说道。

“嫂子那边,有日子没去了,我想去给嫂子和孩子送点东西。”

石遵看了看身后的世人,一时候仿佛也不好定夺,说道:“父皇,现在礼部和户部出了空缺,一时候要找到合适的人顶替,恐怕有些困难,不如也让群臣们考虑两日,到时候再一起会商一下,拿出几个计划给父皇您决计。”

话音刚落,文苍看了看石闵的身后,石瞻从中间的一间屋子前面走了出来。

“谢侯爷赏光!请!”

“儿臣明白!”

“阿谁……”高贵之站了出来,施礼说道:“老臣感觉,朝堂政事,还是要目光看长远点,考虑全面一点……游击将军说的挺有事理……老臣是如许想的……”

“快快快!备些好酒好菜!”文苍对前厅门口的一个下人叮咛道。

石虎点点头,说道:“西华侯说的有事理,先前慕容氏两兄弟从驿馆里遁逃,此次刚好给文苍戴罪建功。”

文苍赶紧直起家,笑着对石瞻说道:“侯爷,容下官先容一下,这是贱内。”

那妇人赶紧施礼:“见过侯爷,见过公子。”

这时候,吴侍郎又站出来讲道:“陛下,方才游击将军所言,字字句句都切中关键。治国目标断无立竿见影之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将军是从长远的角度,来处理赵国边疆之患,微臣觉得此建议可取!请陛下三思!”

“大统领。”门口保卫的禁军赶紧施礼问候:“您慢走。”

文苍扫视了他们一眼,便跨上部下牵来的马,“哒哒哒”的走了。

“侯爷,来来来!内里请!”文苍客气的很,伸手给石瞻带路。

进了大门,石瞻跟在文苍身后往前厅走,一起上看看四周,内心天然和石闵同感,却始终保持着浅笑,甚么都没说。

文苍耸了耸肩,叮咛道:“都守好本身的岗亭,别粗心!出了题目,老子可饶不了你们!”

“是……”

“大统领,鄙人恭候多时了!”那人说着转过身来,文苍睁大眼睛一看,来人竟然是石闵。

“庆王!”

“上座就不必了,本日本就是来叨扰大统领的,若不介怀,我们就如许面劈面坐着吧!”石瞻说着,径直找了一个坐东朝西的位子坐下。

“明日将库里台送到驿馆,不必让他再留在你的府里了!”

父子二人微微点头表示,文苍又说道:“这是西华侯!这是西华侯的公子!”

“臣等明白!”

“父皇放心,办得妥妥铛铛。”

“儿臣在!”

“臣明白!”

看着文苍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模样,嘴里却说着这么冠冕堂皇的场面话,石闵内心感觉有些别扭,便没说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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