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要上看,匈奴人与鲜卑人狼狈为奸,想一起谋夺中原,但实际上,慕容氏与匈奴人是各怀鬼胎。现在鲜卑人已经是骑虎难下,并且兵力折损很多。匈奴单于想以这三万人马,加上这边的鲜卑人,打乱我们统统的摆设,好让他浑水摸鱼!到时候,鲜卑人与我们两败俱伤,匈奴人便是坐收渔翁之利!”石闵说着,对石虎施礼说道:“陛下方才说的对!眼下的局势,是牵一发而动满身。倘若我们现在回撤,保不齐鲜卑人不会趁机偷袭追击,我们若转头反击,他们可随时撤回卢龙塞,而我们想要撤回到安然地带,另有好几百里路。如许一来,我们的统统行动便会堕入被动的局势。”
石瞻叹了口气,说道:“儿臣也没想明白,匈奴单于到底在谋算甚么!”
“父亲,匈奴只要戋戋三万人,应当不会有持续东进的筹算。”石闵说道。
“甚么猜想?”石瞻与石虎几近异口同声的问道。
“太子殿下,不知幽州来的粮草,何日能到?”
石虎话还没有说完,帐外便传来一个声音,喊道:“启禀陛下,雁门关急报!”
“石勇扼守雁门关,与关外的匈奴人对峙,且敌我兵力差异,本来就处于被动的态势,丢了平城,不能都怨石勇!”石瞻毫不避讳的替石勇辩白。
石遵赶紧接了过来,又递到了石虎手里。
“匈奴单于有没有来?”石瞻头也没回的问道。
“奏报上说,匈奴单于还在雁门关外。”
“现在说这个没有效!匈奴人现在在朕的地盘上肆无顾忌!这头鲜卑人还没有搞定!如何是好!”石虎看着世人问道。
“说的轻巧,东西总得吃吧?难不成还真要饿着肚子兵戈?”石遵又刁莫非。
“那朕就不明白了!匈奴人迟迟不动真格的,到底是何企图?”石虎说道。
那人翻开帘子,快步走了出去,双手递上奏报。
这时候石瞻父子已经站在了舆图前,涓滴不顾及其别人,而是全神灌输的看着从雁门关一向到卢龙塞一线的环境。
石虎迫不及待的拆开一看,随即便狠狠的将奏报甩在地上,破口痛骂:“该死的匈奴人!乘人之危!”
石遵看都没看他一眼,对石虎说道:“父皇,营中粮草,只够半月之用,剩下的粮草还要撤除一部分,留给我们的时候,可未几了!”
“太子殿下,请把你手里的奏报给我再看一下。”石闵伸手向石遵讨要。
“五日之用也不可!就吃那破饼,没有肉,如何下口?你们汉人茹素,我们羯族人但是吃肉的!”
“这个简朴!”石瞻笑了笑,说道:“米面掺水和好捏成饼,大火将石头烧烫,面饼摊在烧烫的石头上,用不了多久便熟了,一次可够三日之用!”
“之前你说的减灶之法呢?”
“这石勇是干甚么吃的!早就说了平城能够是匈奴人的目标,他为何不当回事!”
石遵正要开口说有肉,石虎咳嗽了两声,吓的石遵立马闭嘴。石虎瞥了他一眼,对世人说道:“就按西华侯说的去办!兵戈不比在你府上!这里没酒没肉!”
石瞻想了想,对石虎说道:“父皇,依儿臣之见,匈奴人只以三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