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那姓秦的，我们如何会败的这么惨！”老三站在一旁骂道：“他叛变了殿下，将三万兵马奉上死路，还害死了老八！到了最后关头，再用大人来威胁殿下！若非如此，石闵现在早已人头落地！弟兄们也不会死伤惨痛！”
“襄国？”
“殿下......老臣愧对您......”高贵之痛哭流涕，跪在了石鉴的面前。
“这是为何？”
高贵之坐在地上，叹了口气，颓废的说道：“这时候说如许的话，已经没有甚么意义了！我们现在要想的，是如何对于石闵！”
......
石鉴摇点头，说道：“不怪大人！您早已提示本王，是本王过于信赖他！秦怀山老谋深算，这么多年，本王竟然都没有看破他！”
“王鸾必定兵败了，但是三万兵马，这么短的时候，不成能全军淹没！他在羯族人中很有声望，殿下将来要成绩大业，离不开此人！必须顿时找回他！”
高贵之自责道：“只怪老臣没有早日抓住他的狐狸尾巴！不然也不至于让他有机可乘！”
“母妃他杀了！全因石闵把她搅了出去！母妃得知老五的死与本王有关，便以死赔罪了！”石鉴说着，又流下了眼泪。
石鉴嘲笑一声，说道：“如果不去彭城，倒不如去襄国！”
“如此也是个好战略！”高贵之深思半晌，又说道：“但是即便如此，也必须获得王鸾的帮忙，不然就不成能胜利！”
石鉴看了看四周，敌部下的叮咛道：“你们先退下，本王有事要与大人暗里交换。”
“承诺？甚么承诺？您和母妃之间，到底是如何回事？莫非母妃得宠，是因为您的原因吗？”
“大人......”
“部属服从！”
“有一件事，本王想问问大人。”
石鉴点点头，对老迈叮咛道：“你亲身跑一趟，往东去找彭城来的兵马，让他们速速来见本王！”
“刘显是孬种，给他兵马和粮草也是华侈，只要进得了城，便能够看准机会，本王将他取而代之！”
“因为老臣对您母亲有承诺！”
“但当时刘显的地盘，一定能容得下我们？就算采取了我们，怕是也要仰人鼻息！”
“殿下说的极是。”
“彭城不是个好处所，阵势开阔，无险可守，难做悠长之计。”
石鉴撇了撇嘴，应道：“恰是！”
“彭城！”
“但是这兵荒马乱的，时候仓促，去那里能找到他？”石鉴问道。
“那您为何还要待本王如此？”
高贵之看到石鉴一脸严厉的模样，心中已经大抵猜到他想要说甚么。
“这不是你的错！”石鉴懊丧的低着头，叹了口气，说道：“是石闵命不该绝，也是本王百密一疏！”
石闵恍然大悟，立即对张沐风说道：“沐风，从速去驿馆，把库里台找来！”
“一箭双雕，奇策！”石闵夸奖道。
“大人莫非感觉，本王不该救你吗？”
“好了，先不说这件事！”石鉴打断了高贵之，又问道：“但是秦怀山的话，本王没有想明白，现在母妃已经不在了......”
“那为何......”
“那您说该如何办？总不能就如许浪荡吧？”
“当然不是！石虎始乱终弃，荒淫无道！在你出世之前，已经不晓得有多少女子死在他的手上，郑妃娘娘能在宫里糊口几十年，已然是万幸！”高贵之叹了口气，又说道：“事到现在，老臣也不肯意再瞒着殿下甚么，当年您的母亲在进宫之前，早与老臣了解，我二人曾私定毕生，若非石虎将你母亲抢进宫，老臣便与你的母亲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