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儿,把刀收起来!”王世成也看着秦怀山,对狗蛋儿微微抬手表示。
“对!就是我!”李顺含泪点点头。
“不!”李顺摆摆手,抹了抹眼泪,说道:“他说的这件事,除了铁卫营,不成能有人晓得将军的这个风俗!”
“冉将军的坐骑是一匹白马,名曰白龙。”秦怀山看着李顺,问道:“我没说错吧!”
“如此说来,您真的是李顺大哥?”秦怀山问道。
“冉家另有人?”秦怀山大惊,紧紧抓住李顺的胳膊,问道:“他在那里?”
“四十多年了,你当年还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子,一转眼,我已经认不出你!”李顺说着,抹了抹眼泪,又对秦怀山说道:“不过还好!彼苍有眼!冉家没有绝后,冉将军后继有人!”
“铁卫营是冉将军的亲卫军,当年河内大战,铁卫营全军淹没,无一人存活!”李顺说着,松开了秦怀山的胳膊,指着他说道:“要么你当年做了逃兵,要么你这刺青是假的!”
王世成微微皱眉,对秦怀山说道:“你确切短长!不过你只猜对了一半!我并非不想杀你,而是想弄明白一些事情!”
“老爷子!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我都被你们弄胡涂了!”一旁的李昌问道。
“逃兵?呵呵!”秦怀山今后退了一步,解开腰间的衣袋,脱去衣袍,暴暴露上半身。
“但是即便如此,我也看不出你就是当年的秦川!”李顺还是没有信赖秦怀山,说道:“四十多年了,任何人都会道貌大改,就凭你三言两语,如何能够让我信赖!”
“放心!出不了事情!”
说完,王世成走上前,一把将秦怀山拽了起来,拉起他的胳膊,将袖子撸了起来,指着秦怀山胳膊上的刺青,问道:“老爷子,您来看看,这个您有没有印象?”
李顺走上前,看了一眼,神采立马就变了,他一把抓住秦怀山的手臂,仔细心细的看了看,再昂首看了看秦怀山,眼神里尽是惊奇。
“这是乞活军的凭据!”秦怀山说道。
“秦川?”李顺一愣,说道:“我记得!我记得是有秦川此人!”
“没错!铁卫营的人与将军朝夕相处,你如果能说出几件来,我便信你!”李顺慎重的说道。
“先别急着叫大哥!”李顺瞪着秦怀山,问道:“我切问你,铁卫营誓与将军共存亡,当年铁卫营全军淹没,为何单单你活了下来!你是不是当了逃兵!”
“这些年,我觉得冉家已经没人了!没想到您竟然还活着!”秦怀山说着,跪在了李顺的面前。
没过量久,门别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有人从屋外排闼而入,来人恰是李昌。
王世成将秦怀山丢出来的纸条翻开看了看,说道:“我可否定为,你如许做,实际上是在向我告饶!”
王世成站起家,向李顺回礼,说道:“老爷子,请您来确认一些事情!”
两人相拥而泣,这个景象,让王世成和李昌大吃一惊,完整出乎了他们的料想,没想到秦怀山前一刻还是细作的身份,这一刻便成了乞活军的余脉。
李顺看着秦怀山,秦怀山也看着李顺,两人四目相对,欲言又止。
世人一看,秦怀山那肥胖的身躯上,充满了横七竖八的刀疤,另有两个箭眼。这般模样,愣是王世成和李昌如许交战多年之人,也看的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