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的意义是?”
“本王苦心运营西北十年,养精蓄锐,招兵买马,绝对不能像老四当年那样功败垂成!如果此次父皇真要收回本王的兵权,那只能罢休一搏了!”石遵紧握着双拳说道。
“这个……部属没有掌控……”谭渊面露难色,想了好一会儿,俄然灵感突现,对石遵说道:“部属有个主张,或答应以一试。”
“尤坚这么十万孔殷的让人送信是产生甚么事了?”谭渊跟着石遵进了大帐,问道。
谭渊一边将碳炉上温着的酒提到石遵面前,一边说道:“这段时候的驰驱,想必是殿下累了,不必过于担忧。”
石遵赶紧放下笔,跑去拉开帘子一看,内里公然下起了大雨,雨滴几近都连成了一条线。
“殿下,邺城来信了!”谭渊走过来低声说道。
“部属已经叮咛下去了,殿下存候心!”
“甚么主张?”石遵问道。
“不是尤坚?那是谁?”
“不成!交出兵权,本王连最后的本钱都没了!还谈甚么大业!”石遵一口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