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峥说她那里粉?
粉?
曲晴一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看着面前男人眼里几近讳饰不住的笑意,她猛地反应过来,又羞又气!
可没想到一回到家,就闻声曲晴的房间里传来尖叫声。
曲晴一怔,整小我如梦初醒,抬开端,就瞥见严以峥那张染着怒意的俊庞。
对,必定是如许的。
曲晴一怔,呆呆的昂首看向严以峥。
他脑筋里顿时就轰的一声,几近是没有颠末大脑思虑的,身材就先一步的冲上了楼,这才终究在紧急关头搂住了曲晴。
而严以峥看着她这完整没反应过来的呆萌模样,实在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严以峥,你……你别看!”曲晴的脸后知后觉的变得通红,慌乱的从速想要去拿中间的浴巾讳饰一下本身,可不想行动太急了,浴巾不谨慎就直接掉到了地上。
“看不出来啊。”他趁着曲晴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抬起手,敏捷的在曲晴滚烫的耳垂上捏了一下,俯身靠畴昔,轻笑的开口,“曲晴你看上去文文气气,实际上思惟那么大胆。”
一个月没见,严以峥仿佛比影象里瘦了一点,但生起气来还是影象里的模样,都雅的眉头紧皱,薄唇抿成一条线。
曲晴身子猛地一僵,转过甚就瞥见严以峥站在她房间的书桌旁,神采带着淡淡的不耐。
严以峥很快拿了一块洁净的毛巾递给曲晴,曲晴忙不迭的伸手去接,可不想严以峥却没罢休。
严以峥这个臭地痞!
“这是我的屋子,我为甚么不能在这?”严以峥挑起眉,目光落在曲晴发红的耳根上,眉头微微皱起,“倒是你,在浴室里那么久在干甚么?耳朵如何那么红?不会是耳朵也被烫伤了吧?”
眼看那骨节清楚的手就要摸上耳垂,曲晴从速避开,“你别乱动!我……我没烫伤。我耳朵红是因为……是因为你刚才胡说八道那些话!”
他看着面前的小女人拼了命的想要讳饰住关头部位,可很明显她底子不晓得,对于男人来讲,若隐若现偶然候比直接脱光了更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