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太好笑了。
“启禀陛下,这些人贪污纳贿,草菅性命,罪过滔天,乃至民怨沸腾,因此被赵大人所抓!”
宁霄抿嘴轻笑。
“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没有了禁军,太后便没有了虎伥,很难掀起甚么波澜了。
他要杀一儆百!
“其一,蒲月初,靖安侯乘机举高米价五倍,导致百姓当街饿死!”
顿时,那名官员哑口无言。
齐桐珺明白,现在局势已去。
又有一名官员怒道。
那些官员闻言,从速放开了王德林,任由他撞石柱。
刚才那名态度霸道的官员闻言,大汗淋漓,一脸惨白。
“好,让他从速将东西都带出去!”
“启禀陛下,微臣不辱任务,将赵大人送来的人证、物证全数带返来了。这位是赵大人调派的胡书吏,他对这些环境,了如指掌。”
“我现在就撞!现在就撞!”
他身边的官员赶快将他拦下。
一名官员当场痛斥道。
李泽冲从班列当中走出来,朗声道:“陛下,王尚书不过是一时打动,方才胡言乱语,但愿陛下开恩,饶他一次。”
胡书吏背脊挺直,慷慨陈词。
“靖安侯,一贯安循分分,为朝廷立下汗马功绩,你们这些奸贼如何能够如此对待有功之臣!”
王德林说完话,脑袋朝着一根石柱子撞畴昔。
满朝文武百官都很气愤。
宁霄哈哈一笑,立马叮咛。
面对满朝的文武百官,胡书吏有些胆怯,不过他昂首看了眼天子,便壮起胆量道:
你们不是说赵安北乱杀无辜吗?
“这类祸国殃民的人确切该杀!”
群臣交头接耳,群情纷繁。
“那囚车上的不就是惠阳府知府李正涛吗?”
“你这个无道昏君,***太后,废弛朝纲,宠幸奸佞,爱好男风,滥杀无辜,有何脸孔面对我大乾的列祖列宗!”
……
前面另有很多马车,装了沉甸甸的箱子。
“他明天在朝堂上,当着满朝文武,唾骂朕是无道昏君,朕岂能放过他!”
“那惠阳府知府李正涛又有何罪过?”一名大臣斥责道。
“免礼平身。胡书吏,你为朕先容一下这些报酬何会被抓!”宁霄道。
“王德林,你觉得朕不敢杀你吗?”
“呵呵,靖安侯,安循分分,我看你才是胡说八道呢。”胡书吏嘲笑道。
“其二,苍出产生哄抢事件,靖安侯不分青红皂白,让仆人打死打伤三十多人。”
看到宁霄要杀王德林,另有一些死硬分子站出来大声嚷嚷。
“王尚书,你不是要撞死在太庙面前吗?你倒是撞啊!朕等着呢!”
齐桐珺走出来,跪在地上要求道。
俄然,从宫殿大门出去了大队的人马。
……
“前面的箱子又是甚么东西?竟然有几十辆马车!”
“胡说!莫非靖安侯也是贪污纳贿?”
世人不晓得天子搞甚么?
“既然你不肯意,那朕帮帮你!来人,帮王尚书撞石柱!”
“真是没想到靖安侯干出如此之多的人神共愤的事情!”
“这位大人,除了白纸黑字外,我还带来了人证物证。人证有靖安侯府的仆人,另有受害者家眷。物证有从靖安侯家里搜出来的田单、金银、珠宝等无数。如果大人不信,可一一查证。”
“大胆!你这个小小的书吏,无官无品,竟然敢欺侮本官!”
看到王德林破口痛骂,很多大臣也跪在地上,嚎嚎大哭,要求天子收回成命。
……
何况,王德林本身就是太后一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