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眼疾手快地扶住余木夕,扭脸就冲温可儿吼:“你慌甚么?看把木木摔的!”

“那你能替我有身生孩子不?”余木夕笑着打趣,“总有些你替不了的吧?”

余木夕本来是开打趣的,没想到秦深却当真了,她被他那一脸当真吓到了,呆若木鸡地看着他,半晌才不知所措地抿了抿嘴:“我、我就说说,我开打趣的。”

回到江城,两人差点喜极而泣,在机场抱成一团嗷嗷大呼。

秦深被她的话吓了一跳,用力搂紧余木夕,脱口道:“不可!今后我说甚么都不会再让你受伤了!木木,你的任务就是我的任务,我甚么都能够替你承担,你只要卖力开高兴心肠享用就好了。”

“不碰就不如何疼。”余木夕见他这么谨慎翼翼的模样,内心涌起一股暖流。

“你的刀口还没好呢!”余木夕绝壁勒马,奋力推开秦深,捂住胸口瞪他。

秦深这才舒了一口气:“那是你平时熬炼的少了,没事的,过几天就不疼了,等会儿我给你揉揉。”

“今后我再也不让你分开我超越十二小时了!”秦深低着头,附在余木夕耳边低喃。

余木夕拍了拍秦深的后背:“真不要紧,今后的日子长着呢,我总得承担起应当承担的任务,这点小伤算甚么?今后指不定有甚么奇奇特怪的事情等着我呢。”

那两块黑紫色的血痂有鸡蛋那么大,几近覆盖了全部膝盖骨。

秦深亲了一阵,昂首一看,那两个讨厌鬼已经没影了。他对劲一笑,搂着小娇妻的腰,热忱地奉迎:“累坏了吧?都瘦了好多,快回家吧,我都筹办好大餐了。”

落手处在大腿中部,那不轻不重的力道捏下去,余木夕顿时感受腿更酸了,忍不住“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温可儿木立本地,她如何也没想到,只是这么一拉,余木夕会给她来这么一出。

余木夕一阵动容,主动抱了抱秦深:“感谢。”

青梅暗恋竹马,竹马却对青梅没意义,不就是最浅显的单相思么?如何到了他俩这儿,就那么庞大了呢?

“但我是当真的,木木,你能够纵情做你想做的,不想做的都交给我。”他把余木夕的脑袋按在胸口,让她能够很清楚地闻声他的心跳声,“木木,统统都有我在,非论产生甚么事,我永久都是你最坚固的依托。”

余木夕又惭愧了:“秦深,你真不消如许,请个仆人就行,你如果不放心内里的人,我能够把之前照顾我的人调一个过来。”

“如何回事?”秦深的声音有些抖,心疼得无以复加。

这个暴虐的女人,她必然是用心的,必然!

温可儿眼圈一红,低着头不知所措地喃喃:“嫂子,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的,我……我就是想带你去看看哥做的菜,他这几天都在很当真地学习厨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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