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韩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明天你陪我练。”
得了!不过是一副皮郛,想如何着就如何着。
常邵阳做出了数钱的姿式,“沐非,轻点轻点。”程沐非外套都没脱,拿着跌打药用力的涂着按着,听到他说亏了赚不到钱,心下一惊,吃了力。
程沐非推开门时,常邵阳正慵懒的趴在沙发上,见他返来头也没抬。换鞋,洗手,常邵阳还是没动,脸埋得更深。
经理恭恭敬敬接过红票子,不幸路锻练拉伸刚做到一半,失神的杵在那。
“啊――”
常邵阳内心格登一下,这是明摆着寻死。韩宽固然生的高高大大,可养尊处优惯了。常邵阳固然是个二缺,但是手脚是实足的活络。常邵阳低头暗笑,这下新仇宿恨一起报算了,仿佛韩宽已经被踩在了脚底下,正在告饶。
“啊――”常邵阳叫了一声,“疼!”
常邵阳的脸像极了斗牛犬,左眼一片青紫,嘴角边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本来洋洋得意的常大少寄人篱下没多久,察言观色的本领倒精进了很多。
“疼――”
程沐非将鸡蛋装了出来,拧开了水。
歇息室里,常邵阳像一只孤傲又魁伟的小猫,舔舐着伤口。闻新明,这个仇你能报么?常邵阳擦着药酒,刚毅的剑眉锁成了光鲜的川字。伤的这么重,早晨如何开三轮去赢利……
顺着水流声,程沐非转过甚,扔了个鸡蛋畴昔。
常邵阳低吼,这底子不是按常路出牌,幸亏腿长脚大一步抵俩的躲了畴昔。一旁守着的路锻练眼疾手快,迎了上去。
“韩宽。”
程沐非手一沉。
“你撞哪了?”
砸了一下如何这么严峻,程沐非看了看手里,是浅显的鸡蛋,不是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