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少拈起一杯酒,皱起眉头,目光盯着台上的美女,只见一个艳女一边象水蛇一样扭着炽热的身材,一边当众将胸围解了,丢下台来,用她火红的嘴喷着热气,做着飞吻状,两只纤纤玉手捧着本身的乳房做着各种形状,姿势燎人惹火,极尽勾引燃烧煸情之能事。引得没有甚么定力的男人们纷繁招女出台,这就是他们的色情买卖。
音乐声震耳欲聋当中,灯光闪闪动烁,时暗时明,五彩夺目,台上有十几个美女只穿戴一条裤衩和一条小之又小的胸围,身上披些火红的透明纱巾,在舞台上扭着腰身,摆着肥臀,跳着火辣辣的艳舞,时不时地,有一条胸围和小内裤被丢下台来。台下很多酒客猖獗号令,好象吃了镇静剂一样。办事员蜜斯的穿戴也只是胸围,短裙,个个露着小蛮腰身和两条美人大腿穿越在客人之间。客人们鼓起时,顺手打个响指,只要悄悄一点,就有美女被叫来,坐在客人的腿上,当众就是又摸又亲的,把手伸进女人裙底的,到处可见。
牛少嘻嘻一笑,说道:“汪少,尊少还是处男,你不晓得么?他这方面但是有洁癖的。”
汪少从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来,说道:“有这个东西,你不会用吗?”
地下“金煌”是个真正的消金窝,踏足这里的不是富豪那也必然是高官,在这里消耗一晚,浅显人可便能够吃足一年了。这里不但装潢如皇宫一样都丽豪华,空中的灯光设想也非常地独出机杼,声响结果当然也震惊民气。但是,崇高的处所,超高的消耗,却不必然都是崇高的客人。相反,即便是崇高的人入到这里以后,恐怕也因他的灵魂的某一个角落里实在也是鄙陋的。
三个美女向他们走来,年约二十岁摆布,芳华美艳,浓装艳抹,指甲黑如妖精,个个穿得极少,酥胸半露,长腿只着方才掩蔽着臀部的短裙,香水味扑鼻而来。她们一个高挑的,一个饱满的,一个小巧小巧的。坐下来后,高挑的说道:“我叫纤纤。”饱满的说道:“我叫桃子。”小巧小巧的说道:“我叫小巧。”
牛少皱着鼻子道:“汪少,你就不怕中招吗?”他和汪少来过一次,吃过一次,但仅只一次,就不敢冒昧了。
尊少固然是大族子,却一贯是个乖孩子,并且母亲管束严格,以是向来不踏足这类场合。但明天早晨他将汪少和牛少约了出来,说要和他们一醉解千愁。汪少和牛少跟他是死党兄弟,那里不晓得他的那点心机和愁绪?因而,汪少和牛少就把他带到这里来了。这里另有一个有钱人乐意来的启事,是因为记者很难混水摸鱼混出去,没有身份职位的证明,平常人有钱也入不了。
“你说呢?安然第一。”说完和牛少笑闹着。
牛少莞尔,不敢信赖地说道:“不是吧?你把这类东东的随时随刻带在身上吗?”
汪少坏坏地笑道:“那有甚么?就给他叫个处女。不过处男实在最好找熟女,你不会的,她都会,能够教你。男人嘛!要健忘一个女人有甚么难的?本大爷完事以后绝对不会记得她的脸。”
汪少打了一个响指,说道:“尊少,把她忘了吧!不就是一个女生吗?有甚么了不起的?颠末今晚,包管你对女人的了解更深一层,女人嘛!打个响指就有了,比衣服更轻易。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