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儒生败下阵来,无法道:“也罢,吵架老夫如何都说不过你,也不晓得你这等女子如何回事,一张嘴生得这般伶牙俐齿。”
只不过最后生长到他在此地住下了也是不测之事。
要不是如此,那梁树也不会死的这么干脆。
“至于第二位,了局则要惨痛很多,那位叫做李昌谷的读书人,是洛阳城人氏,退学宫之时便让整座学宫侧目,在学宫里读书多年,天赋不低,境地爬升得极快,也写就了好些诗篇,以后倒是不晓得为何,俄然便转而去练剑了,当年更是一剑破开学宫大门,萧洒拜别。不过很快便被学宫前辈给拿下,现现在便该就在洛阳城中。”
酒坊外大雨澎湃,那位身着甲胄的中年男人让麾下骑卒将梁树的尸身给搬到马背上,带着返回北军府,这位北军府中的实权校尉,乃至没敢去问一句那位老儒生的来源,比拟较起来,去和北军府做交代,总比冒着被那老儒生打杀的风险来得好。
老儒生一口酒入喉,笑道:“走得路多了,看得风景多了,多晓得些事情又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