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都没掌控的事情,他洗初南天然也没有半点掌控。
观主安静笑道:“剑士战力冠绝江山,当年大战之前,便只要妖土修士才气有胆量敢和剑士近身搏杀,只不过也只是搏杀罢了,说不上能稳操胜券,实际上落败的居多,这江山里的剑士,不似我们这些三教修士,花心机学道术,练本命法器,只凭一剑便要开山断海,你如果有幸见过剑仙出剑,便得晓得,这些剑士到了这类境地是多么可骇,当年朝青秋上沉斜山,仅仅是站在山道上,一身剑气便让整座山上的羽士都有压迫感,尚未出剑便有这类威势,也不是全数是因为剑仙的境地,实在是这些只凭手中一剑的剑士不晓得为甚么天生便有这般气势,让人实在是费解。这些年我不练本命法器,对敌之时多是徒手,实际上受剑士影响颇多,就连山上之前也有羽士学过剑,只是结果不较着罢了。登天楼的道卷上曾有记录,当年剑仙柳巷一剑剑气便能囊括几千里,登楼境之下的修士触之即死,这般杀力,实在是让我们这些三教修士望尘莫及啊,不然为何不止是妖土修士,就连我们三教中人都这般顾忌那些剑士?”
洗初南转过身,笑意醇厚,“小道长,竹舍中有这么些结婚所用的物件,但是要结婚?”
羊海之苦笑着说道:“不是观主受伤,此人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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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主摇点头,对这个答案明显并不对劲,“这些剑士最是高傲,趁人之危这类事想来做不出来,如果没那份高傲,实际上现现在也不会成这个模样,就剩下一座剑山了。该当是我要去那座剑山的事情被人晓得了,然后传到了剑山,因而便有了本日之事,只不过我们那些道友啊,不敢明着站出来和我讲事理,也就只能搞些这些小行动了。”
羊海之由衷笑道:“观主功参造化,贤人不出已是人间无敌,敢站在人前与观主讲事理的,贫道反倒是很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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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山点点头,笑着开口道:“就在这个月,小道便要下山了,山上的大道不是小道要走的路。”
观主应过一个好字以后,便转头跟在一旁的羊海之笑道:“要打一架,如果把你这座青山观给拆了,你多担待些。”
羊海之苦笑点头,“这是祖师爷留下来的基业,观主还是高抬贵手。”
洗初南由衷说道:“那洗初南便祝小道长和心仪的女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