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贴上一具暖和坚固的胸膛,吓得长宁手一抖,差点将瓷瓶掉落在床上,等看清是陆砚时,她才长长舒出一口气,娇嗔道:“如何出去也不说话呀,吓我一跳!”
但是成果却并不如何悲观,滕家老爷的嫡妻,也就是滕氏的亲生母亲早已归天多年,这件事本来也一向无人究查,可恰好滕夫人的娘家不久进步京向京都府递交了状纸。因为事情过得太久,滕夫人的娘家人又是铁了心要打这场官司,乃至不吝开棺验尸,成果不等开馆,就有一个滕家的老仆自首说是本身奉了滕老爷的号令毒死了滕夫人,此言一出,这桩多年前的案子就算是盖棺定论了,只等刑部审批下刑了。
陆砚盯动手中正在看的“运命”一章,脸上暴露一抹讽刺来,那些东西他底子就不放在眼里,只要他们不要来招惹他,他也懒得脱手清算他们。
听到陆砥探听返来的动静,定国公也只能无法的长叹一声,表示对此实在爱莫能助。南平尊嫡,如滕老爷这般为了一个小妾而殛毙嫡妻,怕是要处以极刑的,定国公便是再故意相帮也不敢在此题目上替滕老爷说话,只能让管家给滕家送去千两银,留人在那边照顾下滕大郎的丧事。滕家经此折腾,本来就式微的门庭更是冷落,冬至前滕老爷的科罚判了下来,立斩不赦,至此,滕家完整消逝在京都,只留下了满门暴虐的风评。
滕氏被送到田庄一事好似并未在全部国公府掀起甚么波澜,因为陆砚反应敏捷,也没给老夫人借机搅风搅雨的机遇。
七十四章
……
陆砚从内里返来,就看到非常香艳的一幕,罗衫半下肩头,长发微散身后,如玉管般的手指渐渐从白腻的肩头划过,在烛光下闪出点点丝般的光芒,朦昏黄胧的一团光晕将她覆盖此中,几缕长发散落在脸颊、耳边,长而稠密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每眨一下就像扇动了他的那根心弦,让他像是被呼唤普通,悄悄缓缓的靠近了美的让人失声的长宁。
幽幽的玫瑰香气缭绕在长宁周身,获得玫瑰油津润的皮肤莹润光亮,长宁唇间噙着一抹轻松的笑容,她是极爱这玫瑰油的香气的,常常闻到都感觉有一种置身玫瑰花丛的感受。
两人几日都未曾靠近,双唇厮磨间边都有些动情,若不是惦记取长宁未曾用膳,只怕陆砚能直接将人抱进床帐里,让她好好感受一番何为挂念。
长宁转头一脸猜疑的看着他,半响后轻哼一声:“你莫想骗我了!我晓得你内心想做甚么呢。”
果然阁房只要银巧带着两三个小丫环正在铺床,见长宁出来,笑道:“六娘子,三郎君去了偏侧房,怕是也快回了。”
“无妨。”陆砚温热的气味散在长宁脸上,声音也越来越恍惚:“阿桐内心还挂念着我就好。”
陆砚笔下不断,只是悄悄哼笑一声,道:“如何本日想起返来陪我了?”
长宁靠在他怀中,头枕着他的肩膀,看着他线条非常美好的下颌线,悄悄张口打了个哈欠。陆砚垂眸看了她一眼:“困了?”
陆砚眉眼带笑的看着她的背影,微微摇了点头,感受自家娘子垂垂有些不好骗了。渐渐从榻上起来,刚翻开帘子,就听到后厢模糊传来水声,心弦跟着不甚清楚的水声微微动了动,走到书案前,拿起方才丢在一边的羊毫,开端持续写起了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