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夫人看向她手里的东西,绿玛瑙与水晶串成莲花状的头冠,用料固然浅显,但是款式却非常精美,的确很合适自家女儿。

邹小娘子自幼得佛缘, 不沾俗尘, 即便迷惑,眼神也清澈如水,是个一眼就让人喜好的小娘子。

说定了拜访事件,厮儿也将几人遴选的金饰端了上来,邹夫人一样样的拿于邹四娘试了试,都非常对劲,只是看邹四娘甚爱那套红珊瑚的璎珞和腰链。

邹四娘子看着长宁手中指着的花腔,沉默了半响,就在长宁觉得她真的不会说话时,才缓缓点了点头,悄悄道了声:“好,多谢陆夫人。”

陆砚不解其意奇特道:“何必这般分得清,阿桐的私财好好存着便是。”

陆砚看她神采忧愁,抬手将托盘上的金饰命厮儿全数装起来,拉着她的手悄悄揉了揉道:“不必有此担忧,小娘舅不是那般为情痴狂之人。”

长宁有些愣怔的看着背手而立的陆砚,眼中充满了对他的崇拜,她家夫君不但技艺超群、文采出众,便连这些玉石玩物都懂呢。

长宁还是闷闷不乐的靠在陆砚怀中,方才出来逛街的兴趣蓦地少了一大半,听着内里热烈的声音,有些闷闷道:“我们回吧,不想逛了。”

长宁不疑有他,喜滋滋的看动手里失而复得的交子,俄然抬手敲了敲车壁,数出两张对外唤道:“阿珍,你拿着这个去将方才郎君给的银钱换返来,然后交给棋福入帐。”

陆砚不由笑了,抬手刮了刮她微微鼓起的脸颊道:“管家又不能持续血脉……”

第二日,长宁便给邹家写了门贴,正式聘请她们过府一叙,让人将门贴送去以后,她便带着昨日买的礼品来到了曲老夫人的住处。

长宁一边想着,一边坐下心不在焉的翻着面前的花腔,内心却在策画如何聘请方才显得天然。

管事微微瑟缩了下看了眼陆砚,半响后才缩回两根手指道:“三千银。”

陆砚神采一紧,沉声问道:“钦州扣押商货?为何?”

陆砚在她中间坐下,从她部下抽出正在翻看的花腔,看了两眼道:“这般便能给外祖母回话了,阿桐为何忧愁?”

长宁脸颊粉红,眼中水光粼粼,灵巧的靠在他肩头,悄悄应了声,低低道:“还要吃些小吃。”

“岂能以一个侍婢的性子为小娘舅选妻。”陆砚淡淡道:“妻主掌管后院,自是要当家理事的,歌舞技艺这些悦情之举有了,锦上添花,没有并无毛病。”

邹四娘看着长宁的笑容,轻声伸谢后,伸手接过,长宁别名厮儿将剩下的几支绢花装到一个匣子里,对邹夫人道:“邻近新春,我本年定是不便利走动的,这几支绢花便请夫人带回家给府中几个小小娘子玩耍吧。”

邹四娘子也看着长宁,微微施礼道:“夫人下楼不便,莫要再送了,我与母亲过几日便去看夫人。”

长宁歪头想了会儿,道:“如果真能无牵挂,我很想和小娘舅一起出海去番邦看看,去看看小娘舅信上说的那些人和景,与我们南平不一样的民风。”

曲老夫人闻言,心中也是一喜,点头道:“如此甚好,阿桐现在这么无能,我也能够放心了。”

长宁见她喜好,本欲直接送与她做见面礼,但是一想到本身小娘舅,又感觉这般也许有些差辈,便收回了设法,从一旁遴选了几支精彩的绢花,将此中一支玉兰花外型的绢花送与邹四娘道:“初度见面,却觉一见仍旧,这玉兰与四娘子非常相配,莫要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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