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洛寒干笑一声,道:“亏你想得出。按你之意,他们一边收钱杀人,一边聊着家长里短,你让买凶者做何感触?”
“女人没事吧?”那魁伟男人忽发话道。
冷飞雪偶然取人道命,便让绝尘饶了他们。不想几个突厥贩子跪倒在地,又是叩首又是点头。冷飞雪迷惑道:“他们在说甚么?”
冷飞雪这才将李笑寒布下鸿门宴,欲毒杀赵洛寒以赔罪西夏皇族,并与赵同归于尽。可惜阴差阳错,冷飞雪易容成赵洛寒,代替赵服下寒霜之毒。而霍行云及时赶到,为救冷飞雪重伤身亡。
他怒道:“猖獗。”却并未推开她,二人唯沉默相拥。
他摇点头,换了个姿式,背对着她持续看书。
“不是,不是,”她仓猝点头,“我从未这般想过。轩主对我的好,我时候不敢健忘,怎会想着‘以牙还牙’?”
“本来如此,”赵洛寒喟叹一声,“这个傻女人。”
赵洛寒忍不住笑道:“依你看,该当如何?”
“你、你吃点东西?”她捧着小吃,眼巴巴看着他。
“你进宫做甚么?”她益发迷惑。
四人才入兴庆府,便有人送来密件,冷飞雪拆开一看,是李乾顺的手谕,命她见信后马上入宫。冷飞雪遂进宫面圣,赵洛寒则于一处堆栈落脚,绝尘和元祁先行返回“千愁谷”。
赵洛寒并未答复,冷静走进房中,取出“刈泪刀”,几次擦拭起来。
那男人哈哈一笑,也不禁止,任由她去了。
冷飞雪受了一肚子闷气正愁无处宣泄,这群贼人偏巧撞上刀口,她从路边顺手捞起一根树枝,以枝作刀,使出新学的赵家刀法,两三下便将贼人打得落荒而逃。她取了荷包,四下张望,忽见那魁伟男人好整以暇的站在一家酒坊的屋檐下盯着她瞧。
赵洛寒见冷飞雪难堪,便道:“不如废去他们武功。”
“嗯,朕有一密令要拜托于你。”他道,“在你分开西夏的这段时候,金宋两国联手夹攻大辽,现在金军已攻陷辽国五京,辽天祚帝耶律延禧出逃。有探子称,他已逃入夹山地界。你应晓得,朕的皇后乃辽国公主,她得知故国有难,每日茶饭不思,恳求朕调兵援辽抗金。只是,吾乃小国,有力对抗金兵;然辽乃西夏盟友,吾国多年凭借于辽,现在辽国有难,于公于私,朕亦难袖手旁观。”
她心想,绝尘已经见过赵洛寒,虽不知赵的身份秘闻,但明显晓得他并非和尚,看来此事瞒不了。她道:“我师父早已隐居江湖,不问世事,曾作和尚打扮,诚恳前去高台寺悟道。实在他并非真的削发人。”
她淡淡道:“我没名没姓,不烦挂念了,告别。”
她吐舌一笑,忽地抱住他,撒娇道:“轩主,你且笑一个罢?”
“轩主,你如何了?”她见他神采凝重,似是表情不佳,遂谨慎翼翼道。
三今后,赵洛寒一行跟从商队前去西夏。与绝尘同来的死士只剩下元祁一人,连那领导亦葬身大漠。为确保安然,诸人决定,虽脚程慢些,但随商队而行。
她缠上去,又道:“别活力轩主,都怪我不好,不该瞒着你,今后有甚么事情我定会一五一十奉告你。”
“自是找李笑寒说清楚,要求她的宽恕。”他道。
她一愣,那画面,的确不敢设想。
“为何千里迢迢前去异国?”他奇道。